说罢,她便拉着姜甜继续往前去了,贺连钧站在摊子前,将她放下的钗子重新又拿了起来,摊主见了,忙道,“老爷,给夫人买了这个钗子吧,瞧夫人那样子应当也是真的喜欢,况且这钗子也不贵,只要五两银子。”
贺连钧并未犹豫,从口袋里掏出来了五两银子递给了摊主,那摊主自然是千恩万谢,又帮着贺连钧找了段丝绸把那钗子包了起来。
“老爷放心,我方才瞧着夫人的样子,定然是真的喜欢这钗子,您拿回去夫人见了,一定欢喜的很。”
闻言贺连钧也勾了勾嘴角,将钗子妥善的揣进了怀里,急忙去找虞青枝他们。
虞青枝和姜甜对脂粉钗环之类的并不是很感兴趣,俩人到了馄饨摊子前,便有些挪不动脚。
朱天赐见了,急忙将自己身上扛着的大包小包的东西,扔到了摊子上,对着馄饨铺子的摊主喊道,“老伯,受累来四碗馄饨。”
“两位姑奶奶,这一早上我跟着您二位又是看宅子又是逛集市,就是骡子也没有这么使得,我现在又累又饿,快让我吃两口吧。”
姜甜美目一横,“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倒好像我跟虞姐姐欺负你一样,贺大哥,你倒是说说,我俩今天欺负他了么?”
贺连钧走到虞青枝身旁坐下,笑道,“可是你自己愿意跟着的,谁逼着你来了?”
“你怎么也这么说?”朱天赐被他一噎,“连钧,你这是跟谁学的,你竟然学坏了!”
馄饨铺子的老板是位老伯,见几人说说笑笑也不免被感染,把馄饨端上来的时候还带着笑意,“刚出锅的馄饨,几位客官慢用。”
虞青枝低头去瞧碗里的馄饨,个个都晶莹剔透、皮薄馅大,甚至可以瞧见里面用的肉馅,又见那老伯确实是个憨厚老实的人,便将一两银子掏出来放在了桌上。
那老伯受宠若惊,连连推脱,“几碗馄饨,哪里要的了这么多银子……”
虞青枝将银子塞到了老伯的手里,“老伯,你快拿着吧,这几碗馄饨怎么要不了这么多银子。”
“这……那就多谢夫人了,我给贵人们再上点小菜。”
老伯手里捧着银子,转身就要去给虞青枝他们盛小菜,却猛地被人一脚踹在身上,倒在了虞青枝的跟前。
虞青枝急忙去扶,“老伯,你还好吗?没什么事吧?”
“老杨头,谁让你在这继续摆摊的?”虞青枝抬眼,却见一长相凶神恶煞的大汉,手里握着一柄足有一米长的大刀,满脸横肉瞧着便不是个善茬,“老子之前警告过你,要是不交钱,不能让老子看见你在这出摊,你是完全不把老子的话放在心里啊。”
他说着,手里长刀一横,又要动手,不成想半道却被人拦了下来,“哪里来的不长眼的小杂种,老子的闲事你也要管?”
贺连钧面色骤冷,单手捏着刀毫无松手的意思,“道歉。”
“我呸!你想让老子给你道歉?我看你是不知道我谢三的名头!”
贺连钧单手抓着刀背,另一只手劈手打向谢三,谢三闪避不及,也不曾将面前看起来比自己瘦弱的贺连钧放在眼里,便自信满满地单手去接,却被贺连钧打退数步,
“你是何人?竟然敢管我谢家的闲事?”谢三好不容易站稳了身形,恼羞成怒又冲着贺连钧冲了上来,却又被贺连钧轻松打退。
“你可知道我是谁?你这是要跟谢家为敌?”
谢三出言威胁,就连被虞青枝扶着的杨伯都赶忙去瞧贺连钧,“年轻人,年轻人,不要为了我这么一把老骨头得罪他,他打我两下不要紧的。”
“老伯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我生平最看不惯以权势压人、狗仗人势,今日既然让我碰上了,自然是要为老伯主持个公道!”
贺连钧抖了抖衣袍,神色再是沉稳不过,“谢三?你是谢家的人?可是当今贵妃娘娘的母家?”
“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这会乖乖给我跪下磕两个响头,到时候若是贵妃娘娘怪罪下来,我也会给你美言两句。”见贺连钧知道自己的身份,谢三再是得意不过,似是吃准了贺连钧知道自己和宫里的贵妃有关系,便一定会跪地求饶。
贺连钧并未让他得意多久,冷笑道,“我道是谁呢,原来竟是谢盈盈的走狗,当今谁人不知,妖妃祸乱朝纲、插手国政,人人得而诛之!”
“你!”谢三涨红了脸,恨不得将贺连钧生吞活剥,但方才和贺连钧交手,他便知自己不是贺连钧的对手,只能选择灰溜溜的逃走,临走之前还不忘对着几人放了个狠话,“你们给我等着,今日的仇我谢三一定会报的,你们别跑!”
他来时带着几人气势汹汹的人,却被贺连钧三两下打倒在地,贺连钧将杨伯扶了起来,又给了银钱让杨伯去看伤,却被杨伯紧紧拉住了胳膊,“年轻人,听老伯一句劝,快些跑吧,民不与官斗,你们不是谢家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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