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系统相识这么久,虞青枝还是第一次在这个系统身上感觉到“害怕”这个情绪,她用意念问道,“很强大的力量?你能感觉到是什么吗?”
“不能,他的力量比我强出太多了,只怕他早就发现了我,只是不屑与我见面罢了。”
系统的声音有些发颤,虞青枝又惊又怕,惊得是她没想到一个系统竟然会有情绪,怕的是在这个朝代几乎无所不能的系统都怕成这个样子,这里面的东西只怕真的不容小觑。
因而她拉了拉贺连钧的手,低声道,“相公,这宅子看着确实不怎么太平,想来里面即便没有鬼怪,只怕也有写污秽,咱们还是先回去商量一番,贸然闯进去,只怕对你我不利。”
贺连钧见虞青枝言之有理,便跟着虞青枝一起回了前厅。
姜忱原本出去见神医门的弟子去了,一回来便听白小二将这宅子的诡异之处复述了一遍,等他听到白小二说,他原本还站在院子门前,再有意识时却已然进了那个院子时,姜忱微微蹙起了眉,若有所思。
“怎么了,姜大哥,可有什么诡异之处?”
姜忱点点头,回答虞青枝,“听白兄所言,倒是像极了多年前江湖上曾出现的一种迷药,这迷药名唤迷魂散,能使人在短时间失去意识,仿佛一具行尸走肉一般,只会听从下药之人的话,之外五官尽失,旁人不论是跟他说话还是打骂,他都不会有一点感觉。”
这迷魂散最早出现在西域,南朝的商人到了西域得知了迷魂散,一时之间视为至宝,起初这迷魂散只用于风月场所,性子比较烈的姑娘喝了这迷魂散,瞬间人事不知,却又能在床上对人极尽配合,倒比旁的迷药更多了项好处,因而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便风靡了南朝大大小小的青楼。
后来事情愈演愈恶劣,直到南安郡王家的小姐去左相家里赴宴,竟在宴会上失了身,家中人问起,她只记得自己喝下了一杯水酒之后便再无印象,再醒来便是赤身裸体躺在左相府的后院。
这场闹剧以南安郡王家的小姐投湖自尽收场,但南安郡王生平三子一女,最疼爱的便是这唯一的嫡出女儿,一想起自己女儿临死之前遭受的屈辱,他便恨不得将南朝翻个底朝天,把凶手找出来千刀万剐。
左相家的宴会,能出席的自然都是非富即贵,但南安郡王年轻时便是个无法无天的魔头,京城里哪家没有吃过他的亏,如今唯一的女儿死得冤屈,他不仅闹到了御前,要求左相给自己一个交代,更是带着自己的府兵,将左相府围了个水泄不通。
他给了左相三日时间,如若三日内不能将陷害自己女儿的凶手找出来给自己偿命,他便要整个左相府陪葬。
这若是旁人的威胁,左相贵为一品大员哪里肯放在心上,但他与南安郡王同朝为官多年,甚至他是个什么性子,若是自己不能在规定期限内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把凶手找出来,他只怕拼上南安王府一家人的性命,也得拉着整个左相府下地狱。
左相本也是风里雨里走过来的,他爬到现在这个位置最是不缺破釜沉舟的勇气,因而他当即便将左相府里的丫鬟小厮全都软禁了起来,严刑拷打他们那日可曾见过什么行迹古怪的人员,如此到真的让他得到消息,曾有人见过谢家旁支的一个公子,宴会那日曾鬼鬼祟祟的跟在南安王府小姐身后。
除此之外,南安王府那边也没闲着,他们悬赏的启示贴满了京城的大街小巷,直言若有知道凶手信息之人,能帮着南安王府抓到凶手的人,南安王府愿以半数家财相赠。
到了第二日,南安王府的门房早起开后院的小门时,倒真发现了别人卡在门缝里的信,信中言明他提供这些信息不为钱财,只是不忍看着好好的一个妙龄少女遭此毒手,凶手却逍遥法外,那人在信中写明的凶手的长相穿着,果真与谢家的那个旁支子弟参会那日所穿的一般无二。
南安王爷得了消息,并未第一时间进宫告知陛下,反倒是带着自己的三个儿子并着府里的府兵,将谢家围了个水泄不通,等到当今陛下得到消息时,谢家那个旁支,早已没了气息。
“那时谢盈盈在宫中也已颇为得宠,南安王府如此处置,显然是不曾将谢盈盈这个贵妃放在眼里,谢家旁支递了消息进宫,求见贵妃娘娘,据说谢盈盈也当真跟皇上闹过几回,只是一向宠她的皇上这次却始终没有松口。”
姜忱说起龙椅上的那位,面上的仇恨刻骨,语气更是充满了讥讽,“说白了,他再宠谢盈盈,也不过是把她当成个玩意罢了,咱们陛下最是冷心冷情,又怎会对一个女人付出真心?”
南安王府和左相府都是皇亲国戚,在南朝有这举足轻重的地位,经过他们两家这么一闹,迷魂散才彻彻底底的被封禁,皇上甚至下了圣旨,直言谁在使用这样的龌龊的手段,便是诛九族的大罪。
“从那之后,迷魂散便渐渐消失在了江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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