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府?你是说江定忠?”
虞青枝的询问脱口而出,反应过后,垂下的手指骤然攥紧。
算算时间,江定忠竟是前脚被送回去,后脚就派人去了客栈抓贺婉月与姜甜。
可恶,早知晓就不那么快将人送回去了。
虞青枝有意去寻贺连钧,就听系统说:
“宿主还是在家中等着吧,江定忠盯着贺连钧,万一将您也当做人质就不好了。”
虞青枝沉默,只能按下心头急切。
贺连钧回转时,已经临近半夜。
因心中急切,一直等候的虞青枝瞧见他与白小二、姜忱三人,立刻小跑上前。
“如何?可有消息?”
贺连钧脸色不善,却也点了点头。
“有消息了,他们在江府。”
还真在江府。
虞青枝心下松了口气,又问道:“那人呢?何时能将她们带回来?”
“明日傍晚,江定忠在花月楼设宴,要我前往。”
这时,在后方的白小二憋不住,跳出来做了解释。
虞青枝一愣,喃喃说道:“这场宴会,怕是鸿门宴啊。”
“就算是鸿门宴,我也得走上一遭。”
次日傍晚,一辆马车缓缓在花月楼前停下。
作为朔州城的销金窟,在整座城池都寂静之时,花月楼却喧闹至极。
来往的行人极多,脂粉的香味四处飘散,随处可听见女子的调笑声。
虞青枝扶着贺连钧的手下了马车,瞧见这幅热闹的景象,眸中闪过惊讶。
她还以为朔州城都是昨日瞧见的那般萧瑟,却原来热闹都在此处。
就在这时,几个人走了过来,为首的腰间佩着一把刀,开口问道:“可是贺连钧?”
“正是。”
“随我等来。”
虞青枝与贺连钧对视一眼,二人同时迈出脚步。
花月楼顶楼,与门口的热闹不同,此地寂静无声,红色的毯子铺满了整个走廊,脚步落下亦是不见声响。
倏地,一阵琴声传来。
领路的人推开其中一扇门,那琴声亦跟着变大。
屋中,江定忠坐在正中,怀里抱着个美人,手中则缓慢摇晃着精致的琉璃杯。
他的左手边,则是脸色难看的贺婉月与姜甜。
二人身后站着数个佩戴刀剑的人。
不远处,一个香炉上有烟雾在缓缓升腾,淡淡的香味在屋中散开。
虞青枝看见她们,下意识就走了过去。
“婉月,姜妹妹!”
还没等虞青枝靠近,倏地跳出两人拦她。
“站住。”
虞青枝听着呵斥皱眉,就见眼前黑影闪过。
站在后方的贺连钧,不知何时挡在了她的身前,亦隔开了拦阻她的人。
这时,江定忠慢悠悠开口:“客随主便,贺公子既来赴宴,不如先坐下,我们吃吃菜,再聊上几句如何?”
“恭敬不如从命,走吧。”M..
虞青枝担忧的看了眼贺婉月和姜甜,随贺连钧落座。
两人刚坐下,就有人倒上了酒水。
江定忠一拍手,花月楼的人便捧着佳肴入内,离开时关上了门。
“这花月楼近来请了个刚出宫的御厨,厨艺极佳,应是不比贺公子身边的人差,尝尝?”
贺连钧瞥了眼桌案上的菜:“于我看来,便是刚出宫的御厨,手艺也比不过我家娘子。”
虞青枝听见那句“娘子”,不觉红了耳朵。
“这倒也是,魏国公世子,比起美味,更重的应该是感情。”
江定忠推开怀中美人,一双阴鸷的眼望向贺连钧。
“就是不知,圣上是否看重这份感情呢?”
贺连钧瞬间抬眼,眸中闪过一丝杀意。
江定忠怎会知晓他的来历,是谁透露的?
“贺公无需用那种眼神瞧我,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大张旗鼓的来,就得做好被认出的准备,如何,今日过后,你可愿与我合作?”
琴声幽幽响着,一旁香炉里燃着的香,味道逐渐浓郁。
过了片刻,江定忠再次开口:
“贺公子,考虑的如何?”
贺连钧冷笑一声,缓缓坐起。
“江大人的邀请,我可承受不起,今日这宴,就到此为止吧。”
话落,周遭接连响起撞击声,禁闭的门窗被踹开,一群人冲进了屋中,为首的赫然是白小二。
白小二兴奋地问:“大哥,怎么说?”
贺连钧微抬下巴,一句话还未出口,就见江定忠面上闪过笑意,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江定忠摇了摇头,放下手中的琉璃杯。
“难得我在这朔州城设宴,江公子如此,未免太辜负我的好意了,也不知其他客人知晓了,会如何看待贺公子啊。”
贺连钧一怔。
就在这时,被踹开的门外出现了一群人,个个锦衣华服,皆是一脸错愕的望着屋中。
“江大人,这是何意?”
“你是谁家的后生?江大人设宴,你怎能如此无礼?”
该死,江定忠这是给他挖坑,要让他被朔州城上层的人针对。
中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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