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那边传出的消息可没多少真的,据我所知啊,是那些人……”
说话的是两个农人打扮的人,说到后面,那两人的声音已经压了下去。
虞青枝有心想听,但那两人压了声音,根本听不清楚。
一旁,贺婉月轻咳了一声,小声问:“嫂嫂,那些晕倒的达官贵人,该不会就是昨晚……”
她说着,眼神朝姜甜看去。
虞青枝顺着她的视线也看向了姜甜。
姜甜对上两人的目光,挑了下眉头:“看我作甚?就算他们出丑跟我有关,也不是我的问题。”
短暂的寂静后,虞青枝摇了摇头,笃定地说:
“不是姜妹妹的药,江定忠邀去的那群人都是喝醉被送走的,送他们离去的人,没胆子将他们丢在花月楼门口。”
江定忠在朔州城确实只手遮天,可也是底下人捧上去的。
朔州城的达官贵人,他得罪一两个没问题,得罪多了,就算江定忠再怎么只手遮天也会有麻烦。
就在这时,姜甜轻哼了一声,又开口说道:
“无风不起浪,晕倒的若不是江定忠邀请的那群人,就说明昨晚还有一批人在花月楼,虞姐姐,我觉得这件事可以往下查一查。”
虞青枝眯了眯眼,与姜甜视线对上的刹那,心中了然。
旁边二人口中说的事不仅要查,还得细查。
要知晓,江定忠接连两次被下了脸面,与他们早已有了仇。
若传扬的花月楼门前有人倒下的事属实,那他们与江定忠便有可能存在隔阂。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自然不能错过。
偌大的朔州城,怎么可能只有江定忠一人的声音呢?
另一边的两个人还在讨论着,但虞青枝三人已经不在意他们的话了。
面摊的老板送来三碗阳春面,虞青枝谢过后,故作不经意的问了周围铺子的情况。
面摊老板是个憨厚的妇人,闻言打量着虞青枝三人。
“你们是外乡人吧?”
虞青枝颔首承认:“不错,我们这两日才到这朔州城。”
老板叹了口气:“既然是外乡人,就莫要打听此处的事了。”
说完,老板转身走了。
虞青枝一愣,头一次觉得错愕,外乡人就不给打听这里的情况了?
但她也知晓,不想说的人,再怎么问也没用。
怀着疑惑,三人吃完面便离开了。
姜甜说:“这朔州城上下还真是古怪,都叫人摸不着头脑。”
虞青枝深有同感,余光突然瞥见角落里坐着个乞丐,心中倏地有了想法。
“当啷”声中,几枚铜板丢进了乞丐面前的碗里。
虞青枝对上乞丐探寻的目光,微微扯起嘴角。
“劳驾,打听个事。”
乞丐揉了揉眼,调整了坐姿:“什么事?”
“这条街上的铺子,怎么那么多关着门的?”
乞丐瞥了眼碗里的铜板,仰着头没说话。
虞青枝一怔,忽而反应过来,又往碗里丢了几枚铜板。
乞丐啧了声,给了三个字。
“江定忠。”
说完,他往地上一躺,直接闭上了眼。
虞青枝没料到乞丐只给这么个名字,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短暂的愣怔后,她示意贺婉月与姜甜跟着离开。
贺婉月眉心紧蹙:“嫂嫂,不问清楚再走吗?”
虞青枝看着来往的行人,神色微暗:“已经很清楚了。”
贺婉月扭头望向姜甜,虽未说话,但眼神中的疑惑十分清晰。
姜甜叹气,解释道:“这条街上的情况是江定忠造成的。”
贺婉月瞪大了眼眸,环视一圈,手指攥了起来。
“那江定忠到底有何本事,偌大的朔州城,怎么就让他如此肆意妄为?”
是啊,偌大的朔州城,怎么就让江定忠拿捏了呢?
虞青枝垂眸,敛去了思绪。
“不说江定忠了,先回府吧。”
贺婉月和姜甜对视一眼,没有多问,一言不发的跟上。
三人回到宅院,虞青枝刚进门就发现了厅堂里的贺连钧和白小二。
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白小二的脸色有非常明显的变化。
虞青枝顿了顿,刻意放重脚步声。
“夫君怎得回来的这么早?那北狄人南下的事情有结果了?”
厅堂里的贺连钧和白小二同时转过头,见是三人便起了身。
贺连钧答:“宋大人派了人去,要先探探北狄人的口风。”
顿了顿,他又问道:“你们之前说去寻铺子,如何,可是寻好了适合的铺子?”
说到这件事,虞青枝叹了口气:“这朔州城,目前怕是没有适合我们的铺子了?”
贺连钧奇怪:“此话何意?莫不是合适的地方都没有空余铺子?”
虞青枝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要真是没有空余铺子就好了。”
她将出去打听到的情况说了一遍。
“想解决眼下的情况,夫君,我们怕是要与江定忠正面对上了。”
贺连钧冷哼:“不过是个江定忠罢了,此事予我,三日内定然替你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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