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真的已经大好了,不需要医治什么暗疾,而且那个什么阡陌也说了,并不严重。”
“他还说了,暗疾也有病变的可能。”
“可是……”
“你是不是不想与我白头到老,长命百岁?”
“自然是想。”
“想便乖乖医治,否则我可不管你了。”
“可是……”
“既然你不想医治,也不想要命了,那我也懒得管你了。眼不见心不烦,我以后便住在将军府了,你自个好自为之吧!”
顾禁听他的意思是不打算同他回宫了,那他以后岂不是要日日孤枕难眠?
“哥哥别生气,阿禁医治还不行吗?”
沈钰闻言满意了:“这还差不过。”
某人还想再挣扎一下:“可朝中政务繁忙……”
“不是还有燕明堂吗?”
“他也病了。”
“病了?”
“他许是想辞官。”
沈钰明白了,而后笑道:“我有办法让他的病立即好起来。”
顾禁:“……”
他一时间不知道该为自己这三个月的禁欲生活点根蜡,还是该为燕明堂养病的好日子到头了而默哀。
沈钰当天就去了贤王府……
正好邢锺言在家。
邢锺言正好无聊。
他还以为沈钰是来找他玩的,当即命人将人请进来,结果人家是来打他夫君的主意。不过从某方面来说,也算是解救了他……
这几日,他天天被家里的小狼狗粘的快要下不来床了。
这不,某塑料兄弟开口的第一句话便道:“言兄,你这大白天的还躺在床榻上,该不会是家里那位夜里太.猛,你受-不住吧?”
邢锺言:“……”
得意什么!
你不也是个受?
邢锺言自是不会承认自己下不来床的事实,故反驳道:“钰兄这么活蹦乱跳,该不会是家里那位不行吧?”
沈钰:“……”
顾禁要是不行,他也不用躲去将军府了。当然,他肯定是不会这么说的。
“你小子胆子长肥了是吧!竟然敢说皇帝不行,小心治你个诽谤君上的杀头之罪!”
“呵呵!兄弟开个玩笑而已,何必当真。有什么事需要兄弟帮忙尽管直说,两肋插刀在所不惜!”某人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道。
沈钰不需要他两肋插刀:“我听说,你家那位最近病了?”
邢锺言心想:他要是病了,此刻下不来床的就不是他了。
“他最近是有点……”
“我还听说,他想辞官。”
“嗯。怎么了?”
“兄弟,你是好日子过腻了吗?”
“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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