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无痕早已料到他这一招,一只手稳稳地攥、住了他的脚-踝。
阮简当即用另一只脚踹去,结果又被对方早有预判的抬、腿压-制住了。
无奈,他只能立即出手想要锁喉,结果又又被对方的另一只手牢牢地按-在头顶。
剩余的一只手,也被对方的反应迅速的用侧身压、在身——下。
某人语气中的愉悦毫不掩饰:“阿夜是不是忘了,你的功夫还是我教的?”
阮简很不服气:“今日我是娶你!”
“可你是我的。”
“你也可以是我的!”
无痕想了想,最后主动退一步道:“那我们比试一场,谁赢了谁-上?”
阮简答应了。
“比什么?”
“武功?”
阮简摇头。
这家伙受了伤还未痊愈,打起来伤口肯定会裂开的,而且方才已经试过了,根本打不过!
“那你说比什么?”
阮简想了想道:“吟诗作对?”
无痕摇头。
他虽识字,却并无才学,比这个不是必输无疑吗?
“那你说比什么?”
“投壶射箭?”
阮简不同意。
他跟一个暗卫比精准度,那不是自己认输吗?
“那你说。”
“比谁的字好?”
无痕不同意。
他的字,他自己都只能勉强认识,更别提好了……
最后,阮简道:“要不,比运气吧!”
“运气?”
“嗯。钰表哥之前发明的纸牌,有一种玩法叫小猫钓鱼。谁先赢得对方手中所有的纸牌便谁胜,如何?”
无痕觉得可行。
于是,两人的洞房花烛用来玩起了纸牌。
周大夫对自己的病患一向十分负责。
无痕的伤势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伤口若是又裂开肯定又要流血,流血肯定会加重伤势,加重伤势又得找他,故他特意过来想提醒二人:还是等伤口养好了,再洞房花烛也不迟。
然刚走到寝殿门口,便听里头传来一段令人脸红心跳的对话。
“该我了。”
“我吃你的。”
“我压!”
“不行!我方才没看到。”
“不许耍赖!”
“你就让我一次不行吗?”
“已经让你很多次了。”叹气。
“等等!你别动,让我再看看。”
“看够了吗?”
“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春宵苦短。”
“你能不能正经点?”
“恐怕不能。”
“啊啊啊啊啊!我死了。”
周大夫闻声老脸一红,暗想:他就不该来!
反正也已经干上了,于是默默地离开了。
房间里,两人纸牌玩了大半宿,由于某人不断耍赖,所以一直不输不赢。
直到阮简犯起了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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