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话音未落,便听外头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州哥哥要跟她去哪?”
……
祁府北苑。
阮知州又回到了这个熟悉的房间。
祁野将他压在身下。
“州哥哥,你为什么就不能乖乖的待在我身边呢?”
阮知州漠然开口:“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不要伤害柳烟。”
祁野闻言微怔,猩红的眼眶酸胀,而后指腹细细摩挲着他的唇瓣:“*你也可以吗?”
阮知州闭上眼睛,显然是默认了。
祁野见此,顿时忍不住的疯笑起来。
“现在任何人都比我重要是不是?”
无声的回答,绷断了祁野脑中的最后一丝底线。
他发狠的低首吻住了他……
阮知州先前服用了太多软筋散无力抗拒,只眼角静静地滑落一滴清泪。
祁野闭上眼睛,强忍住心底无法平静的暴戾,最后悲戚地将他死死揉进怀里,语气微哑的乞求道:“州哥哥,别离开我,我真的会疯的!”
他在他怀里哭的像个孩子一般,一遍又一遍的问:“州哥哥,我们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
阮知州也不知道:“大抵是情深缘浅吧!”
“狗屁!我们的缘分从十年前相遇的那一刻起,便注定了要纠缠一辈子。我不会放手的!死也不放!”
阮知州不去看他可怜卑微的神色,因为担心自己会再次心软。
“放了柳烟。”
“她想拆散我们,她该死!”语气是那种要不到糖的无理取闹。
“她死,我也会死。”
祁野知道,他做得到的。
于是让手下放了柳烟。
阮知州不信他了,要亲眼看到柳烟离开才能放心。
祁野乖乖地照做了。
阮知州站在城墙上,看着柳烟骑马离去的背影,甚至来不及告别一声,便又回到了囚笼里……
他以为,自己只要甘心的被困在囚笼里,事情就到此结束了。
但祁野也不信他了。
阮知州的手腕上也多了一副锁-链,但这样还是不能令祁野放心。
白天和晚上,院子周围又多了一层‘护卫’,连只鸟儿都不敢飞进来。
祁野是真的疯了。
阮知州被劫走的那半个月,他几乎不眠不休的翻遍了整个王都,就差命人掘地三尺了。
境内的每一道关卡,每一个城镇都被他的人严加死守,甚至直接封了进出的关口。
可见,他这一年来在北疆并非毫无建树……
饶是如此,他依旧患得患失。
甚至就算抱着阮知州,也依旧夜不能寝。
有一日,他回来时听到府中两个嘴碎的丫鬟在墙角说:他娘亲当年一身武艺逃走了好几次,直到被他父亲废了武功才乖乖地留下来……
祁野命人将那两个丫鬟的舌头拔了。
晚上。
祁野抱着阮知州刚睡着便做了一个恶梦。
他梦见,他的州哥哥逃出了祁府,然后回到了北朝娶妻生子……
惊醒时,阮知州也醒了。
冰冷锋利的刀刃压在手腕处。
鲜红的血丝顿时涌了出来……
祁野一只手扣住他筋脉跳动的手腕,另一手紧握着那把他赠与的锋利匕首。
阮知州就这么看着,依旧是一言不发。
粘稠的血液染湿了他的指节,也染红了祁野眸子。
“啪嗒!”匕首掉在柔软的被子上。
祁野像是从梦魇中回过神来一般,猩红的眸光中闪过一抹不可置信愧疚。
他唇角微启想要解释什么,却又什么也说不出口,最后仓皇而逃……
阮知州以为,他刚才是想杀他,只是突然又心软了。
结果祁野走后不久,一名护卫模样的男子走了进来,然后拿起被子上掉落的匕首,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
昏迷前。
阮知州隐约听到那护卫道:“主子不忍对您下手,所以让属下代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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