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琛看着夏凝霜手里的棍子,整个人浑身一凉,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其实是公平的。
但好吓人啊。
“老婆,真的要这样吗?”傅寒琛企图和夏凝霜商量一下。
夏凝霜瞪他,“不这样你不长记性,下次还拆我酒吧怎么办?”
“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那这次的惩罚你也赖不掉!”
“……”
反抗开始,反抗结束。
反抗无效。
傅寒琛只能接受现实,怂巴巴的开始脱鞋袜。
脱掉以后,傅寒琛坐在床上,大脚有一点无处安放,他抱着腿,整个人透出一股子难以言喻的“娇俏”感。
反差过于强烈,夏凝霜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傅寒琛的发丝,像是安抚他的情绪。
傅寒琛眨巴着无辜的黑眸,仰头询问眼前的人,“老婆,打哪只脚?”
“你用哪只脚踹的。”
“……不记得了。”
夏凝霜稍加思索,甚至还用手里的棍比划了一下,然后道,“那就一起打吧,长度刚好。”
傅寒琛赶紧抬起左脚,大喊,“这只!这只踹的!”
夏凝霜瞪他,她看起来这么好骗吗?
“回答超时,就一起!”
傅寒琛想哭,但在二十多岁的小姑娘面前哭,难免有点损失形象。
“那乖乖,轻点好吗?”
夏凝霜冷哼一声,催促他趴好。
他踹酒柜的时候但凡能轻一点,那个重达几十公斤的酒柜都不至于啪叽一下摔个脸朝地。
还想让她轻一点。
就她这肩不能抬手不能提的小身板,再轻就是给他挠痒痒了。
傅寒琛依照夏凝霜的命令,乖乖趴在床上,双腿并拢,小腿抬起来,和大腿呈九十度,脚心朝上。
摆好以后,傅寒琛生无可恋的把脸埋在被单里,声音因为被子的阻隔变的很闷,“老婆,这样可以吗?”
夏凝霜点头,“可以,非常标准!”
说完,她抬手在男人的脚心挠了挠。
轻轻的,柔柔的,对傅寒琛来说,痒痒的。
他忍不住笑出声,晃着脚回头看她,“老婆别闹。”
夏凝霜似乎来了兴致,不依不饶道,“我要挠!你脚心好白哦!”
寒爷:“……”
怎么有人挨打前还要被老婆挠脚心?
夏凝霜又挠了好几下,傅寒琛低沉的笑声在卧室飘来飘去,很好听。
“好了,我要打你了。”
笑声戛然而止。
夏凝霜忍俊不禁,看着并拢的脚心,挥起自制的挨打工具。
“咻!”
“啪!”
树枝夹在着强劲的风声,不偏不倚落在双脚的脚心上,传来一阵尖锐而又迅速扩散的顿疼。
三股柳枝捆在一起,这滋味可不好受
“嗯……”
这痛感超出预期,傅寒琛忍不住闷哼一声,双手抓紧被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