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淮安忍不住在心头爆了句粗口,一瞬间火气直冲后脑勺!
这谁顶得住,他噌的起身就要扑过去——
却见那人突然把落在脸颊上的食指移动几分,竖着挡在唇前,冲他摇了摇头。
梅淮安不知道这个动作是不许他往唇上亲,还是说不许他发出声音。
反正他已经迈出两步走到软榻边了!
“......”
鹰爪察觉身后的对话声猛地消失了,结合前面的对话隐隐猜到什么。
他握着剑柄的指尖紧了紧没敢回头,只聚精会神盯着门外,防止谁突然过来求见。
屋子里静的连一根针都能听见.....
梅淮安站在软榻边俯身,在贺兰鸦脸庞落了个吻。
其实根本算不得吻,怕弄出响动来就只是用唇瓣碰了碰而已。
很快就结束了,这让两个心跳都紧张到爆棚的人同时感到....不满足。
几步之外就是青色暗纹帘幔,鹰爪的半边后背就杵在哪里。
“......”
梅淮安激动到眸色湿漉漉的,他俯身撤开刚碰触过对方脸颊的唇,伸手去碰坐着的人的手掌。
这只手里还捏着一串青翠珠子呢,凉丝丝的,掌心里却透着温润。
他捏他的食指,捏了两下猛地俯身——
实在是忍不住了。
不亲一口今晚睡不着!
“!”
贺兰鸦看人突然凑过来便忍不住后退些,缓冲力度,同时抬手扼住对方精巧的下巴。
不过是闪躲一瞬间,便也抬头迎了过去。
两张唇终于贴在一起,软软热热的。
梅淮安没闭上眼睛,湿吻着亲的小心翼翼生怕有动静。
两人耳边都能听见交叠在一起呼吸浅浅,却分不出是谁的。
这个吻缓慢却缱绻,透着令人无比心动的美好。
彼此都极其不舍啊,不舍得浅尝即止。
“......”
最后分开时,是贺兰鸦先找回理智,抬手抵着梅淮安的下巴轻轻推开。
唇瓣比舌先分离开,没有发出丝毫吻声。
梅淮安眸子都红了,没有直接起身而是把额头在人肩侧蹭了蹭,算是喘匀呼吸。
贺兰鸦握着珠串的手伸出去,放在眼前少年的腰侧轻抚着,视线看向那边帘幔处。
黑衣木桩十分尽职尽责,一次都没回过头。
贺兰鸦再开口说话时,嗓音平静的一如往常,仿佛刚才没克制住的吻....从来没发生过。
“你确实要再去找一趟夏博峦。”
“....嗯。”梅淮安抱着他的肩不撒手,鼻尖蹭他颈侧。
贺兰鸦垂眼躲了些,说:“既然劫走赈灾银的人能乔装打扮成林九儒的模样,他们势必是有过交集的,就从夏博峦和林九儒身上入手,可以是你的突破口。”
“嗯。”
梅淮安又应他,手往这人另一边的侧脸摸,拽拽耳朵。
他知道贺兰鸦几句话说完自己就得走了,舍不得。
他想留下抱着秃驴睡觉。
但是不可以。
贺兰鸦察觉到身前人的这份不舍,他顺手把自己握着的青翠珠塞到对方掌心里,已作安抚。
“你明天去找他们两个,问去年七月初那段日子岭南有没有发生什么异样的事,比如,发现过海鬼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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