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绛猛地闪身挡在他哥面前,语气紧张极了,“你,你往哪儿看呢。”
“我没往哪儿看啊,不是你说的吗?”
“可你刚才看的是——”
“他全身上下我哪儿没看过,他愿意啊,你大惊小怪什么?”
梅淮安索性把不要脸进行到底,斗嘴的时候绝不能输了气势,反正这也是真话。
“......”
贺绛脑袋轰隆一声就炸了!
他没想到兄长会纵容这人....这俩人竟然已经发展到这个程度了?!
“够了。”贺兰鸦再淡然的人这会儿也待不住,站起身把面前这憨货推开,“我还有事务要处理,先走了。”
“嗯嗯。”梅淮安仰头朝人笑。
“把药喝掉。”
“....哦。”
他们目送一袭白衣,冰清玉洁的人离开院子。
那边的燕凉竹还是没走过来,甚至转头直接进了厨房里,半天都不出来。
“......”
贺绛立在桌边显然是脑补了什么画面,脸色红一阵白一阵跟被雷劈了一样。
贺兰鸦一离开,坐在椅子上的人就恢复往常清冷且慵淡的模样,抖着二郎腿:“你哥都走了你还不走?”
“....你们已经,还是.....”贺绛呆若木鸡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猛地摇头瞪大眼睛盯着梅淮安,“不,不行!”
你不准对他做那些事,谁都不准。
他能接受兄长找个男子为伴,却接受不了无比敬重的兄长被人压在身下....
可是反之再想,他也不愿意看梅淮安雌伏于人!
贺绛顿时心乱如麻,不知道该怎么说。
就像他喜欢燕凉竹也只是想跟人多说说话,能看见人他就高兴极了,从没想过要把燕凉竹这么好的人.....
他觉得男子雌伏于人不好,不止是他觉得,而是周围所有人都这么觉得!
男人就是男人,如果要当做女人被....那是要被唾骂鄙夷看不起的!
从前燕凉竹在行宫里被骂的那些糟烂话,还不够说明这些吗?
“......”
梅淮安打眼一瞧就知道这人是什么意思。
之前在辽东王帐里,他刚跟贺绛坦白自己喜欢男人的时候,贺绛就苦口婆心劝他说——
【就算你喜欢男人也不能是下面那个,雌伏于人不是君子之行。】
其实梅淮安跟贺兰鸦亲密也有许多回了,两人都是点到为止绝不深入。
而且说句心里话,随着感情逐渐加深,他也愈发不想那什么贺兰鸦。
总觉得干那种事算折辱对方,他舍不得。
同理,他也不能接受被男人那什么。
所以他跟贺兰鸦算是很默契的达成共识,此后余生只是结伴过日子,从没想过要让对方为自己的恶欲献身。
先不提有身份在这里摆着,只说....两人都不是能雌伏的性子。
就现在这样相濡以沫守着对方挺好的,感情至上,肉欲为下。
月下的小院子里。
梅淮安坐在椅子上拿手背拍拍贺绛胳膊,不耐开嗓——
“不用你提醒,我们在一起没你想的这么龌龊,彼此心里都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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