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攥的我痛彻心扉，我怕阿妙知道，不敢叫出声来，笑着在张小遥的左胸上戳一指头。
张小遥切的一声冷笑松开手，阿妙问张小遥：“是不是这回先付一部分，剩下的完事了再付？”
张小遥说道：“一般都是咱们先收议定价格的三分之一，剩下的法事完全做完了再收。”
阿妙点点头说道：“大概程序我们也都掌握了，以后也用不着你了。”
张小遥哼一声冷笑，说：“过河拆桥。”她拿出小镜子，认真的化妆起来。
我们来到饭店门前，一顿大餐过后回到食品厂里已经是天黑了。张小遥和副经理聊着聊着说道钱的事情上。
两人不太说明话，副经理先付了四百块。这又是我们学的新东西，这些大老板们无论怎样利欲熏心，明面上却尽量不直接谈钱的事情。
大概拐弯抹角的把意思表达清楚就好了，这就像男女约会，一般直接说怎样怎样会比较尴尬。
我们才坐着，玉祥打电话过来，问我们这边的情况。她那边已经做好法事了。
不一会经理也给副经理打电话过来，副经理告诉经理，那几个中邪的人已经做完法事了，休息几天就行。经理吩咐副经理，明天再去看望一下那几个中邪的人。
我们在招待室里待到九点多，看看时间到了。副经理带着我们走出办公大楼。
我们一走出办公大楼，就感觉到这个工厂里的气氛有点诡异。今天晚上一勾明亮的上玄月已经挂在天上，月色明朗。
但是食品厂里像是有雾气似得，什么东西看上去都带着几分朦胧模糊，恍惚不真。
林自灵站在门前，伸长脖子往四处看看，问副经理道：“副经理，你们厂子就这几天这样，还是一直这样？”
副经理说道：“一直这样，气氛不对是吧？我有时也能感觉得到，尤其是晚上从外面回来，或是从这里出去到外面。白天好像没什么事。”
我们会点法术的人都能察觉这里和别处完全不一样，副经理毕竟是个门外汉，只觉得稍微有点异常而已。
我们往车间里走着，林自灵又问副经理：“厂里出过什么人命案呐，或者猝死的人什么的吗？”
副经理想想说道：“有过一次，你们可别给别人说。那是我们的上一位副经理，借口把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员工叫去办公室里强奸了。”
我们惊得啊一声，副经理忙看看四处，鬼鬼祟祟的说道：“这事只有我们高管知道，你们千万别说出去。”
阿妙等不及，先问：“后来怎么样了？”
副经理又鬼鬼祟祟的说道：“后来嘛，那个女员工要起诉我们的副经理，副经理是一个嘴特别会说的人。他好话哄住那个女员工，后来哄哄骗骗的，又和那个女员工搞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