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微洗漱了一下,在沙发上坐着喝茶。师姐妹们磨蹭好一会才开始做早饭。
两个师妹收拾桌子上的残羹剩饭,一个师姐拿着毛巾来擦桌子。那个擦桌子的师姐故意俯低身子,让T恤的衣领敞开,她没穿内衣。然后我就能看见一些不该看见的东西。
我知道她的用意,也就肆无忌惮的欣赏起来。师姐撅着臀部,俯低身子擦桌子底层和桌腿,擦了好一会。
她擦一会累了,起身喘两口气,往下拉拉T恤,俯身又擦起来。衣领又门户大开,擦完以后这个师姐起身提提衣领,有点猥琐的对我嘻嘻一笑走了。
阿妙在旁边冷眼旁观,看这个师姐走了,故意走到桌子前,已经带着几分脾气把衣领往下扯扯,也俯身擦起桌子来。
阿妙我就不看了,再说她是穿着内衣的。阿妙看我不看她越发焦躁了,直接拿毛巾打我一下说:“张天明,你看我的这里嘛,给你看干嘛不看?”
她是真脾气上来了,我想借口开溜,阿妙走到沙发和桌子的过道边,一手擦桌子,一手拉扯我说:“你看嘛,给你看干嘛不看?”
我笑道:“晚上,晚上好好看看。”阿妙不依不饶起来,我拉起她把她拉到怀里,紧紧抱住她不让她折腾。
师姐妹们抿嘴笑着在我面前走来走去,我小声对阿妙说:“小文不在,真可惜错过这一饱眼福的机会。”
阿妙就大声把我的这句话说给师姐妹们,两个师姐过来掐我。尤其刚才敞开衣领的那个师姐,硬生生的在我胳膊上掐出一条血痕来。这个师姐有一个听着不算怎么好的男朋友,她对我有那么几分意思。
吃完早饭,我起身摸摸肚子说:“姐妹们,我先走了。姐妹们想我了就来事务所玩。”
师姐妹们说下次她们请我们聚餐,送我和阿妙出来。我和阿妙在这边没车,这点最麻烦,要是玉祥她们的车开走了,就只能打开出行。
我俩在车上品评着师姐妹们的优劣,阿妙抱着我的腰问我:“有没有看中的师姐师妹?给你拉个皮条。”
我笑道:“平时玩玩就够了,专门拉皮条就不用了。”阿妙笑道:“玉棋师姐对你有意思,你要搞一腿的话一句话的事情。”
我笑着摇摇头,我忽然问阿妙:“玉妙,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说话这么粗鲁。就是皮条啊一腿啊什么的,张嘴就来。”
前面的女司机笑出来,阿妙鼻子里哼一声说:“你又不是我爹,用不着管我。”我说道:“我觉得有时候我还就是你爹的那种感觉。”
这是真的,有时候看阿妙一副漫不经心、吊儿郎当的样子,我就感觉自己有种当爹的责任感。
阿妙就胡搅说:“我有时候还觉得我是你娘呢。”
车才走着,玉祥打电话过来,说我们得去这边协会,把魔花的事情稍微报告一下。而且,我们有津贴。
这个是真不错,我和阿妙赶紧让司机拉我俩去协会。我做为组长,把魔花的前后经过的事情说了一遍,唯独省略掉赵明霞藏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