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和阿妙先去协会里。今天林自灵又和会长去一个老法师那里了,他们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处置这五副棺材,今天是去老法师那里请教去的。
底下的棺材一直有法师看守着,而且今天要做法事进行加固封印。据一位老法师说,没有万全的准备下,还不能随便开棺材盖。
我们看了一圈,玉祥带着我们去电器厂驱邪。今天吴总她们都不敢过来,只有秘书过来给我们开门。
我们早上做了一场驱邪的法事,玉祥念咒祷祝,我和阿妙拿着纸钱,嘴里念玉祥教我俩的咒语,在院子四处撒纸钱。
微风一起,纸钱飕飕的在院子里乱飞,这情景有点诡异,感觉像是到了荒无人烟的野坟旁边似的。
玉祥做了一场法事,说下午再做一场,明天过来查看查看就可以了。阿妙笑说今天吴总不来请客了,我和梁小文才商量着出去买饭,手机响了。
我接过手机,是晓白老公。他在那边非常紧张的口气说:“喂喂,——喂啊,天明啊,那个那个晓小小小白昏过去了。”
他说话都结巴起来了,我听着也一惊,忙问是怎么回事。晓白老公只说晓白昏过去了,结结巴巴的说不明白。
我直接问他晓白在哪里,他说刚到医院。我问明晓白医院所在地,告诉了玉祥她们。
玉祥也吓自己一跳说:“哎呦,怎么把给晓白做法事的事情给忘记了?”我们顾不得下午的法事,赶紧开车过去。
到了医院里,晓白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晓白婆婆在旁边哭的涕泗纵横,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
晓白老公忙给我说早上晓白不舒服,他劝晓白不要去上班,晓白硬撑着去了。中午下班往外走时昏倒在楼道里等等。
我举起晓白的手看看,人中那块一块指甲大小的黑色,翻过晓白的手,小手像是墨水里浸过似的,带着一层淡淡的黑色。
医院这边没有一点作用,我自作主张的说:“先回去,道姑做做法就可以了。”晓白婆婆还要留在医院里治疗。
晓白老公让我扶起晓白,他两把拔掉输液管,背起晓白就往外跑。一个护士在后面叫着追出来:“嗳,那位先生,病人还需要住院观察,你们去哪里。先生你好,不能这样。”
晓白公公跑去给护士解释,我们几步跑出医院上了车。晓白老公开着车,我在后面座位上抱着晓白,又详细查看。
也真是的,光看昨天那坑里的情形就知道,晓白这个不能掉以轻心。偏偏今天给忘掉了。
我掐晓白的人中,晓白嘤一声。晓白老公忙在前面问:“醒了吗?”晓白没醒,又哼哼两声,嘴角里开始流哈喇子。
晓白老公满头是汗,绷紧了脸开着车。医院离他家不远,不一会就到了。晓白老公又背着晓白赶紧往上跑。
玉祥和梁小文也在后面紧赶慢赶的跟上来,我们到屋里。幸好玉祥带着道具的,把晓白放在沙发上就开始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