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医院里,两个中邪的队员嘴唇发肿,而且错开了,眼睛半睁半闭,白眼上翻。旁边挂着吊瓶输液。
玉祥掰开两人的眼皮子看看,对队长说:“这里没什么用,你们带回去吧,这边没办法做法事。”
队长听了又赶紧打电话,不多时两个人被考古队的几个人过来拉走,我们跟着他们去考古代办公的地方。
玉祥摆了香桌,给两个法师做了一场法事。她有点拿不准法事起不起作用,两人中邪挺重的。
接着去看那个疯掉的队员,队长和老刘带我们去队员家里。队员老婆哭哭啼啼的迎着我们进去。
一进去就看见那个队员坐在椅子上哈哈大笑,笑了一阵又嚎啕大哭起来。看着很是吓人又很可笑。
队长其实是想笑,但是在这种情况下笑太不近人情了。他反而装出一副滑稽的严肃神情问玉祥能不能也看看。
玉祥让我和梁小文过去抓住这个中邪队员的胳膊,队员笑一阵哭一阵的,倒也不挣扎。
玉祥看看队员的虎口处,撩起他的袖子看看他的胳膊。队员的胳膊上一条像小时候用的那种塑料尺子一样形状的黑条。
这个让我们大吃一惊,一般中邪以后胳膊上会有一条细细的黑线。晓白那次中邪,胳膊上的线有一条毛线那么粗细,那已经是程度非常深的。像这么深的算是破纪录的了。
玉祥看着梁小文摇摇头,让梁小文撩起队员的衣服,看他的小肚子上。裤子也要扒下去一点。
小肚子上一块碗口大小的青色,基本上中邪到这个地步,法术是无能为力的。所谓药医不死病佛度有缘人就是这个道理。
玉祥默然对队长摇摇头,示意我们无能为力。队长抿着嘴挑着没头说:“那这可如何是好啊?”
玉祥说道:“不过我看看,他以后应该能吃饭睡觉。是不是昨晚没睡觉?”队员老婆忙说:“昨晚就这样哭一阵笑一阵的,一晚上没睡。”
玉祥点点头,又和梁小文准备香桌,摆设法场做法事。梁小文和玉祥配合默契,收拾好以后玉祥就开始做驱邪的法事了。
这场法事做的时间比较长,做完后效果也是立竿见影,这人立刻停止大笑了。队长和这人老婆就惊讶的张大嘴合不拢来。
玉祥也非常疲惫,坐下沙发上擦汗。队员老婆赶紧给我们倒茶。我们从一开始就闻到一股奇异的味道。
这时这个中邪队员的裤裆全部湿了,这是尿裤子了。队员老婆趴在双腿间闻了一阵后说:“多半拉裤子里了。”
这是臭味的来源,她求我和梁小文帮忙,把队员抬到厕所里。屋子里都弥漫着臭味,不多时队员老婆跑去卧室里取裤子。
我们都克制着想笑的冲动,队长迟疑着问玉祥:“只能这样了吗?”玉祥点点头说:“只能这样。”
队员老婆在洗手间里也听到了,赶紧跑出来听端的。玉祥说道:“不过古墓里的邪灵要是能全部清理干净,还是有望复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