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去,张小遥今天也没出去,看着孩子们。我和阿妙洗完澡,刚要睡觉,孙荷那边的电话又来了。
是孙荷女儿打过来的,说孙荷早上回来又头疼,想吐。多半是又中邪了,我这次打扮的光鲜亮丽,和阿妙过去。
到孙荷那边,孙荷的女儿开门了。孙荷女儿那带着笑意的眼睛和嘴角,纤长的手,和孙荷非常像。让我看着莫名其妙的暗暗吃惊。
我和阿妙来到卧室里,孙荷老公在旁边坐着,孙荷穿着睡衣躺在床上。听我进屋,睁开了眼睛。
孙荷恹恹无力的笑说:“你俩来了?又麻烦你们了。”孙荷老公忙站起来搬开椅子。
我招呼一下,伸手抬起孙荷的胳膊,孙荷手臂上的黑带越来越淡越细,这是中邪好了一大半的标志。
我笑说:“看看你对肚子。”孙荷老公忙掀开被子,揭起孙荷的衣服。肚子上那块碗口大的黑斑也变得像瓶盖那么大。
看着又不像中邪,我又抬起孙荷的胳膊看看。孙荷当着她老公的面对我笑说:“今天挺帅的啊。”
我笑笑说:“你这应该不是中邪,是昨晚感冒了。吃点药好好休息一下应该就好了。”
我说着又忘情的摸摸苏荷的额头,额头很热。阿妙和孙荷老公怀疑的眼光看着我。孙荷忙说:“那没中邪就行了,我睡一觉就没事了。”
孙荷老公在旁边念叨:“这鬼玩意就是不能多看,看了不中邪起码也要感冒。总要闹点怪东西。”
孙荷闭着眼睛说:“你不也看了吗?不是好好的?”我和阿妙要回去了,孙荷又喊女儿取她钱夹,拿出两张大钞给我说:“这个你俩打车回去。”
我不要钱,孙荷女儿接过来,一把塞进我手里。我和阿妙回去,睡了一整天。晚上又去梁小文那边吃海鲜。
第二天早上我躺在沙发上和英英东拉西扯,一边看前几天买的法术书。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我给手机铃声吵醒,是孙荷,她问我有没有时间,现在出去一趟。我起身洗漱收拾好了,哄英英她们在屋里玩,我一个人去见孙荷。
原以为是要约会的,孙荷却在饭店里订了菜。孙荷穿着黑色的,下摆参差不齐的裙子,高跟鞋,涂着很红的口红。
我俩到包厢里,孙荷幽幽的叹口气,放下包看菜单。菜已经点好了,她要了两杯果汁。
我看孙荷嘴唇红的妖艳,坐到她身边,先搂住她亲吻。孙荷推开我问我:“我嘴里是不是有味儿?”
我说:“没尝到啊。”孙荷自己手放在嘴前面呵气说:“嘴里黏糊糊的,像糖吃多了一样,还发苦。”
我说:“中邪了都这样。”先急不可耐的又亲她,孙荷也认真起来。服务员端来果汁杯,孙荷摆手让她放下出去。
我俩马拉松式的深深长吻后开始上菜,孙荷开始和我闲聊起来。她拿着小镜子补妆,对我笑说:“谢谢你记着我,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