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墨可不管这些,他只在乎江深喜欢什么,江深说希望有一个人族的婚礼,那他就按照人族的婚礼习俗去办。
只要他的阿深喜欢,他才不管其他人喜欢不喜欢,反正不喜欢也只能压着,谁让那些人合起来都打不过他勒。
婚礼上,江深身着一袭红衣,听着上面礼仪的誓词,转眸看向旁边的靳司墨,勾了勾唇。
他说要一个红色婚礼,他就真的做到了,哪怕他们血族看到红色会有些发狂,他为了婚礼不出乱子,置办婚礼的人都是血族精英。
不然哪可能会有如此完美的婚礼。
靳司墨全程都很认真,洞房花烛夜也非常认真,所有的一切都准备的非常妥当。
以至于沐浴了好几次,那水无一都是热的,处心积虑到如此地步,江深都深觉无奈。
虽然确实是一年多都没有怎么行房事了,靳司墨想也是正常,不过这准备的如此周全,不免让江深觉得,他是不是苦了靳司墨了。
但是很快他这种念头都被打消了,因为某个家伙在新婚上,都把他当作煎饼果子了。
虽然很轻柔,但是也免不了太长时间了。
靳司墨这样的后果就是之后的一个星期,他连江深的一根手指头都碰不了了。
就这样,靳司墨每天都在小心翼翼求江深原谅,然后得到了又不知餍足,如此反复,周而复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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