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祈的声音委屈极了,可他不敢,也不愿反驳自己的姐姐。
源殷坐在沙发上,压制住心中的醋意。
迟早有天她要让世界上所有姐控都消失。
有了这灵感她又想去画画了。
她拿起桌上的一颗糖,剥开糖纸。
放进嘴里,话梅味的,好酸。
她用力的把糖嚼碎咽了下去。
白锦月语重心长的说道,“你别太离谱,老铁。”
白祈忽然笑了,他想起以前做梦的时候老是梦见姐姐。
他总是突然醒过来,想继续续上这个梦,却发现怎么也续不回来了。
那种落差感,醒来总是哭的稀里哗啦的。
明明在梦里他抓住姐姐了啊,怎么现在却怎么也碰不到。BiquPai.
他们之间的隔阂已经很深了,没想到现在会被白锦月这一番话消除。
有可能像她说的,其实姐姐从来没有讨厌过他,那他就放心了。
也许,是时候去追寻自己的人生了呢?
去看神秘的北纬三十,去看曼哈顿的悬日,马丘比丘,全球唯一一个带爱字的国家斯洛文尼亚…
他清楚的知道,这一次分开,再见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白祈轻轻的说了句,“姐姐,谢谢你,至于那个叫原因的,是原因?如果她对你不好,你告诉我,我马上把你接回来。”
“不用,我相信她。”
喜欢一个人的眼神藏不住,她能强烈感受到,她的爱。
“好了,再见了。”
白锦月对着他挥了挥手,换好了运动鞋,这一次她没有戴墨镜。
源殷笑了笑,正当她准备离开的时候,白祈叫住了她。
“喂,你是变态吗?”
“我?渐变。”
源殷淡淡的留下这句话,贴心的关好门。
只剩下白祈一个人僵在原地。
白锦月怀里抱着毛毛,看着自己住了这么久的房子。
回头望,轻舟已过万重山,先前看,前路漫漫亦灿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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