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我现在怀疑你是不是真的能报得了这个仇,无论谁说上两句都可以动摇你,你就能连世界上唯一的亲人都能怀疑。如果有一天,有人说我就是背后的凶手,你是不是也会直接一刀插死我!”
我浑身僵住,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姥爷说得对,我就是这么一个不坚定的人,只让挑拨上一句心中便生了疑虑来,从未考虑过这是不是别人处心积虑的策划。
他在医院说的话也没有错,我这人还分辨不出真假,看不懂人心。
可如果连人心都看不懂,又怎么能把这背后的事都揭出来。
我死了一回了,怎么还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姥爷才一直不放心我报仇,也是因为这样他总觉得不是时候告诉我真相。
又或许当年的姥姥也是这样,看着直冒傻气的我,说不出一句话。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地吐出来,内心里全是无穷的懊恼和对姥爷的愧疚。
“对不起。”良久,我试图道歉。
姥爷看着我叹了口气,“禾禾,谎言的可怕之处就是这样,三分假七分真,如果说七分真是为了触动你,而那三分假玩得就是你的心。”
“所以我才决定你先教你观人相,阴术什么的都需要放在一边。报仇的这条路要走,最可怕的并不是那些死了的人,而是那些活着的魑魅魍魉。”
我赶紧点头,生怕慢一点显得自己不够知错。
可心中的疑虑偏偏在这个时候又冒了出来,因为我之前一直在让包般找这个脸上带着脓包的人,如果当年的那个阴先生脸上并没有脓包,是孙敛婆在误导我,那找人的方向不就错了?
我连忙问道,“那玉婆说的是真是假?那个郭钢脸上到底有没有脓包?”
姥爷神色复杂地说道,“这个事太复杂,不能几句话便说清楚的,现在还不是时候。”
听了这话,我心里有些许失望,但是我也不敢表露出来,因为我知道我现在还不够资格。
可依旧没控制不住的小声说了一句,“能不能别让我在最后关头知道?这样我太累了。”
这句话还是被姥爷听到了,他长叹了一口气,摸了摸我的头说,“学会观相。学会这个之后,我便告诉你当年的事,而且只有学会观相,你才能真的找到郭钢。”
他顿了一下,又嘱咐道,“但是你要记住无论是相术,还是阴术,还是敛术和堪舆,三分靠理论,七分靠经验,所以就算你学会了,也不能掉以轻心,要时刻保持头脑清醒。”
我心如擂鼓,头不自觉的垂了下来,闷闷地表示自己一定记在心里。
话谈到这儿,他便不继续深说了,转而和我说了玉婆,他说玉婆不是坏人,痛苦不比我们少。
孙敛婆有没有问题,他并不知道,但是如果有人问题,玉婆必然饱受煎熬。
一边是至亲,一边是挚友,而且她对他没有保护好姥姥一直耿耿于怀。
说道这儿,他把视线从葬茔街的尽头移到了夜空中。
他眺望着黑夜,似乎在透过这黑暗在看什么。
他自顾自地说道,“但是她有些话说得也不太对,你姥姥是一个守忌讳的人,也是一个守规矩的人。”
“但做事也得讲一个本心,如果遇到不平之事,她宁愿承担这因果也要把这事给办好。”
“你姥姥年轻的时候,有一句话常挂在嘴边,不是什么滔天的怨气,谁想化煞杀人?要知道杀了人的再也无法轮回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