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山摇了摇头道:“关于奸细,有几个疑点,据幸存者目击,有一个身穿黑皮衣高大的男人,手持火焰喷射器,勇不可当!”
“黑皮衣?”东条一愣,“火焰喷射器?”
“这是第一个疑点,事后我们掘地三尺,也没有找到火焰喷射器!”鸠山意味深长地说,“当时大河楼,被团团包围,奸细就算突围出去,没必要背着笨重的火焰喷射器!”
“嗯,那第二个疑点呢?”东条追问道。
鸠山告诉东条,依据他的推断,矶谷保仁率队杀进大河楼时候,奸细此时正呆在排水房。
在随后的检查中,矶谷保仁,却没发现那个奸细。
“排水房外,全是我们的士兵,而排水房里,四面是墙,只是西墙,开着一扇小气窗,一般成年人是根本钻不出去,更别提身材高大的黑皮衣了!”
鸠山喟叹道:“卑职实在不清楚,奸细是如何逃出排水房的!”
阳台上的张大炮,不由自主地瞅了瞅皮衣,心中想道:这个鸠山,还真是心细如发!
本次起义行动,张大炮苦思冥想,每次谋划后,都反复复盘着细节。
虽然行动中,遇到了一些意外。
但是总体上,敌人能捕捉到的细节并不多。
况且,即便有些纰漏。
高明的东条,选配的调查小组成员,反而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案件的破获。
比如,据鸠山推算,奸细当时在排水房。
而矶谷保仁一口咬定排水房没有人。
一方面,他杀入大河楼后,也及时检查了排水房,确实没发现张大炮。
另一方面,矶谷保仁对鸠山的推断,根本不信任,因为如果他承认排水房有人,自己又没有及时发现,岂不是承认工作失责?
在少壮派具有压倒性势力的四人小组,矶谷保仁不能轻易承认自己工作失责。
因为他代表的,不仅仅是自己,还有高层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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