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头一回干这种事,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只能在心里祈求上苍保佑了。
将黄香插上香炉,我深吸了一口气,再度来到井口边缘,取出一根长钉,狠狠对着“丑位”的阵眼刺下去。
长钉刚刚归位,井下就刮起了一阵风,虽然这井口已经被我用圆石堵住,可照样有不少阴恻恻的冷风沿着石头缝吹过来,好似钢刀一样拍打在我脸上,搞得我鸡皮疙瘩骤起。
不仅如此,那井下也忽然冒出一股浊水,倒海翻江,咕噜噜地往上喷涌,不少都渗出了井口,形成了大量的黄汤水。
“孽畜,还不死心!”
我低吼一声,强忍着煞风临体的感觉,塞了一张黄符在嘴巴里,护住周身的阳气,然后取出第二枚长钉,继续对着阵眼扎下去。
砰的一声,井下似乎有个高压锅炸开了一般,倒刮的冷风变得更加剧烈,就连那块圆石也被冷风吹得微微晃动起来。
与此同时,山坡下忽然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啊——
那声音无比凄厉,简直不似人类发出来的,搞得所有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好多村民都纷纷往回看,有人辨认出这声音应该属于王德才媳妇,当即说,“老王,你家媳妇怎么叫得跟杀猪似的?”
王德才也是一脸担忧,撒腿就要跑回家看媳妇,却被我厉声叫住了,“别去,你媳妇已经被我用鸡血线牢牢困住,出不了什么问题,别忘了我说过的话,只有搞定了老太太的怨气,才能保你媳妇平安。”
说话间我双手发力,将长钉对准了第二个卯位,重重地刺下去。
长钉归位的同时,那翻涌出来的井水也变成了诡异的暗红色,好似血潮一样沿着井缝渗出来。
一拨村民都吓傻了,年轻一点的更是紧张得直接往后退,纷纷议论道,“靠,这水井里怎么能渗出血来?”
我摇摇头,说你们看错了,这不是血,而是地煞之气与水面融合,形成的一种“血煞”。
这玩意看起来和血液差不多,但却没有那么粘稠,而且一旦暴露到空气中,很快就会恢复正常颜色,除了看起来诡异一些,对人倒是没有太大的影响。
我以木锥泄煞,造成了井中的煞气外泄,这也属于正常现象,只要这些井水不再发红,也就意味着老太太的冤孽气遭到化解了。
很快我又刺下了第三枚长钉,此时那井下不仅涌来阵阵阴风,更是传来了若有若无的惨叫,这叫声比王德才媳妇还要凄厉,沙哑得就像拉电锯似的,搞得我耳膜胀痛,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打起了摆子。
同时那井下的黄水也喷涌得更厉害,就连压在上面的圆石也被水流冲得摇摇欲坠。
村民们见状都吓得往后倒退,王永发躲在人群左边,哆哆嗦嗦地朝我喊道,“小廖,还要多久啊,这么搞下去那井水怕是全都要喷出来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