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警官苦笑,表示自己会的,不过上面要是来人询问,还是免不了会麻烦到我。
此外他又向我抱怨了一通,说这次行动,自己尽心竭力,差点把命也丢在了棺材村,可上面的人却不问缘由,将他狠狠训了一通,要不是靠着以前在体制内积攒的那点人脉关系,怕是连帽子都要被人撸掉了,早知如此,他还不如消极一点,也不至于惹出这么大的一场麻烦。
我嘿嘿笑,说怎么了老陈,你这是舍不得自己那顶乌纱帽吧?
陈警官变得严肃了很多,说屁,你真以为这铁饭碗好端啊,在体制中生活了这么多年,自己早就倦了,也累了,哪怕调任文职也比现在好。
陈警官之所以不满,主要是还是为了那几个枉死在路上的办案兄弟,“那些人都是跟我一起出队的,现在却只有我一个人活着回来,每次想想他们,我都会感到心里很过意不去。”
我表示懂了,可惜这种心理上的负罪感,自己实在没办法帮到他,只好叹了口气,小声安慰两句,又把话题引向了别处,
“对了,这次行动,我们一共和两个势力打过交道,一个是鬼面袍哥会,还有一个则是罗阴门,你们有没有对这两个势力展开调查?”
陈警官说有,但就目前而言,还未调查出任何有用的结果。
鬼面袍哥会属于西南本土势力,但其成员构成却比较复杂,而且狡兔三窟,谁也不晓得他们的大本营究竟在何处。
至于罗阴门,那就更加神秘了,以陈警官的职务权限,居然没有资格接触到任何关于这个组织的背景资料,只能把材料交到上面,让更专业的人进行处理了。
我点点头,不再说什么,聊完了电话,便将槐木牌挂在神龛上,替小雪点了一柱黄香,随后返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在棺材村经历了一场犹如噩梦般的遭遇,导致我两天都赖在床上不肯起,再加上斗法时精力损耗严重,又受了不少内外伤,估摸着十天半个月都未必能养得回来。
杨一凡的状态比我稍微好了一点,等到养伤的第三天,他就敲开了我的卧室门,表示风水铺子不能一直这样歇着,自己抽空也得去那边转一转,没准能接到些零散的订单。
我立刻白了这丫的一眼,说你就装吧,别以为老子看不出来,你就是想见孟晓澜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