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你有伤在身,先跟我们回去吧,等到了地方再闲聊。”
我打断沈平的话,和杨一凡一起把人搀扶起来,随后按照进山时的记忆,把人带出了这片广袤的树林。
所幸沈平自己开来了一辆越野车,我们把人抬进越野车后座,由杨一凡负责开车,直奔渝都而去。
这小道士刚拿到驾照不久,平时也没个联手的机会,愣是把汽车开成了杂耍,搞得我一路担惊受怕,不必具表。
颠簸了将近五个小时,回家时已经是凌晨了,尽管我和杨一凡都感到异常疲惫,但还是先把沈平扛回了出租房,找来一副凉席,让他平躺在地上,又紧急除了一下外伤的刀口。
这老小子伤得着实不轻,我害怕伤口感染,提出要带他去楼下诊所输液,杨一凡却制止了我,摇头道,
“他这一身伤,一看就是人为,万一诊所报了警,你打算怎么跟警察解释?”
我又不说话了,只能拍拍沈平的肩膀,让他挺一挺。
还在沈平皮糙肉厚,倒是很快缓过劲来,没两天就能自己上厕所了,我心中庆幸之余,回想这一连串的遭遇,心中也是沉甸甸的发堵。
那两天闲得无聊,我给自己卜了一卦,显示“泽水困”,说明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恐怕用不了多久,便会有新的麻烦上门了。
果然,就在我们养伤的第二个星期,家里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当时我正在阳台上练拳,忽然听到防盗门被人拍得震天响,急忙跑出开门,大门拉开后,却露出了一张古板而又严肃的脸,
“小廖,我有个情况,想找你好好聊聊。”
“是老陈啊,快进屋来坐。”
我心中暗自叹气,但还是主动把人请进了客厅。
陈警官刚一落座,就看向了我们用来给沈平治疗外伤的纱布和药瓶,脸色变得更严肃了,
“五天前,我了解到一个情况,说是在距离渝都五百里外面黔州,一个十分破落的村子里,发生了一起骇人听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