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被看穿，只好嘿嘿一笑，掏出不停歌唱的手机。
屏幕上显示着酥皮两个字。
“喂？”
“你老大在哪儿？”
“啊？”
露露看了眼屏幕，是酥皮打过来的没错啊？
“时善人呢？”
“啊，她，在我旁边。”露露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酥皮的手机也被隋煜征用，立刻将手机递给时善，“老大，煜哥找你。”
时善本就因为空腹喝酒而头晕目眩，此刻更是直接不耐烦道：“说我死了。”
“哦，好。”露露收回手机，毕恭毕敬道：“煜哥，我老大死了。”
小白：......
所以这个人到底是有多深的后台背景？
这都能有工作？
她好酸啊！
“让她接电话。”
露露充当传话筒，又重复了一遍。
“他听不懂人话吗？都说了我死了。”
时善脾气也上来了，本来看了一晚上的糟老头子就心情不好，某个交际草还在这个时候找不痛快。
“煜哥，我老大说...”
“我听到了。”
“哦。”露露大气也不敢出，夹在雌雄双煞之间满目愁容。
“地址发我，我马上到。”
好在隋煜并没有生气，还到得非常迅速。
在时善睡过去之前，风尘仆仆地推开了包厢的门。
“晚上有饭局？”
这一次，怕露露又说些不该说的，小白抢答道：“对，和赞助商的。”
“她喝了多少？”
“半瓶。”
隋煜看了一眼已经没什么反应的时善，摸了摸她发烫的脸颊，不应该是这个酒量啊？
“半瓶白的，还是空腹喝的。”
好的，隋煜悟了。
“你们回去吧，我送她。”隋煜将椅子上的人打横抱起，却遭到了制止。
隋煜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无非是因为对方是时善，才特殊对待。
“送一下。”
小白立刻摆摆手，“没事的老大，我家离得近，打个车就好了。”
“听她的。”
小白：......
很好，不愧是雌雄双煞。
在霸道这个方面，真的是适配度一百分。
回去的路上，时善沉默了许久。
就在隋煜以为她要睡着了的时候，时善忍不住了。
“你来找我干嘛？”
“道谢。”
浆果和高瑜重修旧好，虽然不知道这次能好多久，但是隋煜及时给队员们安排了心理医生的定期会谈，这样下次遇到什么挫折也不至于直接崩了心态。
“哦。”时善看着前方灯火阑珊的夜景，“微信说就行。”
“你不回我消息。”
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的原因，时善竟然从这句话里听出了一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