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向着摊子上面瞅去。
基本上全是些上了些年份的老物件儿,我拿起一只瓷碗,看了看底子,上面写着大清乾隆年制六字款。
瓷碗外红釉内白白釉,大清乾隆年制用着隶书篆刻。是件官窑的货,而且路份极高。
我不动声色,看了一眼老板。
老板抽了口旱烟:“眼力不错,这只碗八千,少一分不卖。”
我默默的放下,这只碗确实是这个价格,摊子老板也确实没有报虚高价钱。
但我身上的钱确实不够。
当时的年代,玩瓷器的人其实并不多,因为瓷器不容易保存,流传下来的大部分都会残点。
所以当时的瓷器价钱并不高,而有些有眼光的人也会专门收集这些瓷器。比如很有名的“片儿白”,传说就是后来在沈阳道发的家。
我没想到这老板也是个有眼力的人,想来应该不是什么善茬,便想带着胖子去下一家摊子。
但临走只时,我的目光却落到了摊子上一件角落里的东西。
一个破碗,而且还缺了一个角,准确点来说是一支盏,而且看年份甚至能推到南宋。
我拿起了建盏旁边的一支清代的鼻烟壶,本来准备走了的胖子见我有站了那,便又回了来。
那摊子老板见我拿起了鼻烟壶说道:“清代的,不值钱的小玩意,二百块钱。”
我摇了摇头,又拿起了那个破碗,摊主又看了一眼:“一个明代民窑的破碗,你要想要五十块钱拿走吧。”
我给胖子使了个眼神,胖子从包里掏出来了一张五十块的钞票递给了摊主,笑道:“老板生意兴隆。”
那摊主接过钱摇摇手,抽了口旱烟,把钱塞进了口袋里。
我把那宋代的建盏收了起来,忍着内心的激动,又带着胖子转了几圈,期间胖子相中了一个民国时候的双喜罐子,花了二十块钱买了下来。
天色渐亮,周围的摊子也逐渐多了起来,我心里满意便不想再逛,就带着胖子去了钱响堂的铺子。
现在我们跟钱响堂的关系就像是东家与伙计,钱响堂负责出钱,由我跟胖子出去挑货,收益则是五五分成。
我进了屋,正好碰见了钱响堂,钱响堂笑着跟我说:“呦,阿辞,看样子今儿赶了趟早集啊。收到什么好东西没有。”
我笑着说:“钱叔,您还真别说,有件开门货。”
钱响堂一听来了兴趣,便搬了两个小马扎坐在后院里让我拿出来看看。
我从布袋里拿出了那件南宋官窑烧制的建盏,上面盖着一层厚厚的泥巴,还缺了一个角,看不出来原本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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