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见杨鑫不要工人只是打听消息,没好气地坐回到树下。老阿公没有离开:“这里的人前天晚上早就搬家了,你打听这个干什么?”
“搬家了?你确定是搬家了?”杨鑫显得诧异。
“是啊,大晚上的搬家了。好像是一个当兵的来,骑着三轮车大包小包的把屋里都搬空了。”老阿公绘声绘色的讲述自己“看到”的情形。
杨鑫从兜里摸出一张百元钞票:“行,你给我讲讲,这个当兵的长什么模样?”
“大高个,差不多一米八。年龄不大,二十七八的样子,浓眉大眼高鼻梁.....”
杨鑫边听边用铅笔在纸上描画,不时的问着一些细节。周围的人见警官办案,也都凑了上来,大家七嘴八舌的很快就说出个所以然。
“我们几个当时刚干完活回来,大概是九点多的样子。虽然离得有点远,但这个人在门口站了半天。”年轻的工人言之凿凿:“当时我还纳闷,这当兵的大半夜骑个三轮车要干什么。看到屋里的人往外面搬东西,我们也不敢靠得太近....”
“你看看是这个人吗?”杨鑫用铅笔画了一幅画像。
“对!虽然没有看清眼睛,但面相差不多,”证人用手指了指。
“那麻烦你签个字!”杨鑫把笔递了过去。工人显得有点为难,看到杨鑫手里的一百块钞票,用手指头按了一个手印。又在杨辉两个人的威逼利诱下,写下了自己临时的住处。
“知道朝那个方向走的吗?”杨队长收了印泥。
“那个方向,应该是北一区的方向去了,具体哪里我不知道。”
简单地做了一个记录,杨队长又带着杨辉打开了房门,到楼上楼下搜索了一番。
离开房间两人又上车去了北一区。整个过程杨辉看在眼里,总觉得有点蹊跷。一切来得太顺利了,就好像有人专门安排好的。这当然是秦江安排好的,一路上都有人提供线索,最后一直到了北五区。
杨队长只有了半天的时间,便在案发现场的草地里找到了军用皮鞋的鞋印。又在五太太父母的房屋周围发现了黄彬活动的痕迹,以及屋里的脚印、手指印、喝茶用的水杯。屋里的行李收拾过,就连家里的钥匙也带走了。
最后他将证词全部整理好,基本上理清楚了黄彬活动的线路。头天晚上杀了陈钊,第二天晚上带走了自己的岳父母,就连逃跑的路线也弄得一清二楚。
他将一大堆证词放到了朱队长的办公桌上:“老朱,我可不是伪造证据啊,这些人都是可以出庭作证的。”
朱队长站了起来拨弄着一大堆证物,衣服扣子里面还有积雪和淤泥:“你是怎么发现的,为什么陈队长先前没有找到?”
“这下雪之后证物都埋起来了,我可是在雪地里刨了一整天。”他显得很疲惫,将脏兮兮地手套摘了下来:“看来咱们也不用多费心了,现场的子弹壳拿去一化验就知道了,看起来是军官专用配枪。尤其是这个指纹,随便到军队里找个文件比对一下就出来了。”
“搬家的事情还不能说明问题,关键是要有现场的证据。”
“那咱们再凑一凑?”杨队长显得很随意:“这些人本来就是反侦察的专家,要把案子坐实还是比较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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