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惊帼看着他提醒：
「你好歹是个君王，应该对你自己的国度负责，国家大事不能儿戏。」
「正因负责，才让其归属楚国。」
帝赢看着她，深邃的眸子漫不经心：
「人已无归属，但国不可。」
说最后一句话时，那低沉的嗓音里、似乎带着一抹……寂寥？
楚惊帼看着眼前的他，总觉得……
和他多说一句话都不利。
她道：「随你，但日后册子不必送到楚宫。」
帝赢皱眉：「册子怎么了？」
「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楚惊帼直视他。
帝赢却长眉微皱，矜贵的神色间有抹迷茫。
那样子，像是真的什么也不知情。
还道：「朕未带册子，临时去楚国商铺随意购买。」
楚惊帼眸子微眯。
她的确已经打通了楚国的市场，让吧啦吧啦、斩罗裳等商铺到楚国开了分店。
吧啦吧啦是有生产这种小册子。
上面的每一句话，都是由先生亲自提笔写上去的。
但她明明记得大多都是激励之语，正能量的。
什么时候出现过那种句子？
楚惊帼总觉得帝赢在说谎，偏偏帝赢的容色是那般矜贵绝伦、波澜不惊。
他还挑眉问：「那册子有何问题？」
楚惊帼：……
罢了。
「今日所有人都要各回各国，你也赶紧回吧，恕不远送。」
扬出话后，她径直擦肩而过，进入宫殿。
帝赢看着她的身影，也并未纠缠，迈步去了另一个方向。
楚惊帼坐在主位，因为帝赢，她心情有些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