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样不好吧?”
一个新来的年轻人说道。
“有什么不好?有火烤,有烟抽还不好?”
一个老兵油子没好气地说道。
“可万一”
“没什么可万一的。这河面上连一艘船都没有,他们怎么过来?游过来吗?这么冷的天不冻死才怪!”
此时虽然已经进入春季,但是夜间河水依然冰冷刺骨,喝两口都会打颤,别说在里面游泳了。
新兵也安心地坐了下来烤火、抽烟.
水烟虽然没有致幻效果,但是其中的毒素也能麻痹神经,让人产生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午夜两点,一把尖刀直刺入奥斯曼新兵的咽喉,汩汩的鲜血不断流出,他的双眼很快就失去了光泽。
刚刚上岸的俄军先头部队随意将尸体丢在火堆旁,径直烤起火来。
“白痴,先换衣服再烤火。”
“还剩下多少人?”
一个军官模样的人问道。
“8个。”
“快点换衣服,发信号让后面的兄弟渡河。”
“是”
一夜之间奥尔马帕夏在前线布置的多个哨卡被攻破,数千俄军已经在不同的位置登陆正在搭建浮桥。
从睡梦中被叫醒的奥尔马帕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直接推翻眼前的沙盘。
“这根本不可能!俄国是飞过来的吗?”
“也许俄国是使用了热气球”
一名参谋小声说道。
“那他们怎么不飞到这里来给你一枪!”
奥尔马帕夏一脚将那名小声说话的参谋踹翻在地,但他心中也越发没底,毕竟如果俄国人可以坐热气球偷袭哨卡,又何尝不能偷袭他的总部呢?
“从今天晚上开始守卫加倍!不!加三倍!”
奥尔马帕夏对着警卫吼道。
“遵命!”
“艾哈迈德·伊尔马兹!你现在立刻带人夺回滩头阵地给我把所有的俄国人都赶回去!”
“遵命!”
艾哈迈德·伊尔马兹早就想会会这些俄国人了,他和很多年轻的奥斯曼新军军官一样并不觉得俄国人有什么了不起。
之前的那些失败完全是旧官僚们无能,这一次他就要为奥斯曼新军正名。
然而艾哈迈德·伊尔马兹很快就发现了眼前的俄国人和那些造反的保加利亚人完全不同,顽强的超乎想象。
不过真正让他最头疼的却是漏洞太多,手中的兵力完全不够用。
艾哈迈德·伊尔马兹只能不断地回去搬救兵,直到第十天俄军主力从瓦拉几亚方向开始了正面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