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不要和我逞口舌之快。我知道你和二皇子关系匪浅,但是那又能如何呢?我可是他的亲舅舅,我那外甥人呢,他怎么没出来?该不会是听说我来了,不好意思出来了吧?”萧永贵说完以后,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嘴角高高扬起,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牙齿,眼神中满是张狂,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中满是得意与张狂,一边笑一边还拍着大腿,那神态简直把周围的人都不放在眼里,仿佛这世间就他最大,旁人都得围着他转似的。
卓然微微摇了摇头,心说:二皇子这是看在你是长辈的份上,给你留了面子,你居然还在这里叫嚣。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是他还是不想让二皇子为难的。于是开口说道:“二皇子已经喝多了,此刻正在房间里面休息了。你不就是来给你儿子找场子的吗?你直接冲我来就可以了!”卓然目光坚定,眼神深邃而明亮,直视着萧永贵,心中毫无畏惧,他本就不惧这等仗势欺人的场面,此刻更是做好了应对一切的准备,双手自然垂在两侧,身姿依旧挺拔,站在那里就像一棵苍松,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
萧永贵闻言哈哈大笑,笑声越发响亮,边笑边摇头,那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似的,说道:“有种,我喜欢,可惜今天我要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这里是大辽的上京而不是你宋朝汴京。”萧永贵一边说着,一边翻身上马,动作略显粗暴,骑在马上后,高高扬起马鞭,在空中甩得啪啪作响,那马鞭带起的风声都透着一股狠劲,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那匹马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戾气,不停地打着响鼻,马蹄在地上不安地刨着,扬起一片尘土,尘土在阳光的映照下飞舞着,让萧永贵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张狂跋扈。
卓然微微摇了摇头说道:“不管是哪里,做事总要讲究一个理字吧?我也不想和你磨叽了,你想怎么为你儿子找回场子呢?”卓然站在那里,身姿挺拔,神色从容,就像一棵苍松,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双手抱胸,微微皱眉,心里盘算着这萧永贵怕是会提出些无理的要求,不过他倒也不惧,只等对方出招,眼神中透着冷静与沉稳。
萧永贵闻言冷哼一声,鼻子里重重地喷出一口气,那气息好似都带着冰碴子,脸上满是不屑,嘴角微微下撇,说道:“你让我儿子扇两个大嘴巴子,然后跪下来给他赔礼道歉,我看在二皇子的面子上,也就饶了这一命。”说完以后他骑在马上,身子微微前倾,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卓然,眼神中满是戏谑与轻蔑,仿佛卓然此刻已经是他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了,还撇了撇嘴,露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卓然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那笑声在这紧张的氛围里显得格外响亮,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好一会卓然才摇了摇头,用手抹了抹眼角笑出的泪花,说道:“萧大王,你这是喝了多少假酒,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呀?如果我不愿意的话,你又将如何呢?”卓然心中暗自冷笑,双手抱胸,微微歪着头,眼神中满是嘲讽,这萧永贵还真是狂妄到了极点,真以为自己能任由他拿捏了,今日便要让他好好见识一下自己的厉害,脸上虽然带着笑,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透着一股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