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过后,他答了。
闻言,那非僧非盗的男人眼前倏的一亮,“难道是他?”
他的疑问或者说是推测,并没有得到皇帝的答案。
只是等到夏元帝丹成离去后,男人才站起身,将窗门大开,凝视着皎洁的月光。
不知多久过后,大殿的门突然动了动。
这让男人的眉头一凝,忍不住凝视着殿门。
绝不会是夏元帝,因为他从来不敲门。
那会是谁?
他在这深宫之中,并没有朋友亲人。
早在进宫之前,他便斩断了一切尘缘,只为达成目标。
思索着,他走去殿门,打开门的第一眼,他震惊了。
“怎么会是你?”
“你如何能进皇宫?”
来人没有回答问题,而是似有感慨道:“师兄,别来无恙。”
“无恙,呵!”
……
“果不出您所料,贝家军与陈郗叛军已经打到上京城外了。”
“龙武卫的防线若纸糊一般,他们势如破竹。”
听到探子的所说的内容,高大挺拔的男人坐在马背上,一言不发。
没过片刻,又有传信兵赶到。
“说!”
“启禀大将军,江州未破,抚南王大军后撤了。”
这下,男人露出怒容。
忍不住啐道:“抚南王这个没用的东西!”
一旦江州城没有破,抚南王能起到的效果就微乎其微了。
两军交战于江州城外,已经成为了定局。
以他的兵力,灭一个临时组建队伍的杂牌军,不费吹灰之力。
但这也得看兵力对比,就冲那十五万来说,他也要付出相当大的伤亡。
战损比1:3够高了吧?那十五万意味着你要用接近五万精兵去堆。
这还不包括其它各类兵种的损耗,甚至可以说,这是两方陷入真正的自我消耗。
这样下去,最好的状态就是两败俱伤。
这就是夏元帝想看的。
薛仲礼皱起眉头,猛然出声:
“我偏不如你愿!”
说罢,他看向副将,“传令下去,派人掌握抚南王叛军的一举一动。”
“遵命!”副将点头,但接着便又问:“那我部是否快速推进,恐怕江州卫要守住江州城,难度很高。”
“不!”薛仲礼果断拒绝。
又说:“在距离江州城十公里的区域,先行扎营。”
副将语气一滞,“这,据末将所知,抚南王叛军虽未攻破江州防卫,但也在这一带,并未退走。”
“若在十里之内扎营,与正面交锋毫无区别,为何要……”
他话没说完,薛仲礼出声补充:“为何要故意避着,对吗?”
“末将愚钝!”那副将间接承认自己的想法。
薛仲礼直接回答,说:“你觉得,他会想要于我们正面交锋吗?”
“若我军不主动进攻,他如何会发动进攻呢?”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