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白越就让大家都离远点。
让他们俩撒酒疯去吧,撒酒完了正好好睡觉。
只有邢队被牺牲了。
半夜,邢队带着一身的酒味,香粉味,胭脂味,脸上还有被口红染红的毛,找到了正在呼呼大睡的饲养员小黄。
委屈,邢队用大尾巴一下一下的拍着小黄。
寒冷的冬天,小黄万分无奈的烧炭取暖,烧热水,给它仔仔细细的洗了个澡。
然后再擦干,忙活了半夜。
简禹最后也没想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很奇怪的,足足半个月的时间,邢队看见他都绕路走,让他一度非常疑惑。
“想不起来,肯定什么都没发生,我酒品很好的。”简禹想了半天无果,最终放弃了,决定相信自己。
他喝了口粥,寻求白越的认同:“对吧。”
白越很淡定,你开心就好。
吃了饭,梁蒙来汇报情况,两边情况一说,这也不算谋杀,就是一场意外。
那墙壁年久失修,摇摇晃晃,估计是谁无意靠了一下或者踢了一脚,就倒了。
万里香老板自然要付全责,不过既然是意外,也愿意尽最大的可能赔偿,也不会判的太重。
而且这案子简单明了,当下就移交去了京城衙门。
不是每一件事情,都需要大理寺负责的。
这案子是梁蒙一手跟进的,也由他去衙门交接,但是他回来的时候,神情有点奇怪。
简禹和梁蒙相处多年,一眼便看出他的奇怪,便道:“怎么了?”
“大人,有一点奇怪。”梁蒙道:“我刚才去衙门移交昨日被万里香门外砖墙砸死的马兆阳的案件,正巧,碰见他们在审理另一桩案件。”
“什么案件?”
“是一个女子,和婆婆因琐事闹了矛盾,然后吞金而亡。”
听起来也是个常规的小案子,白越不由道:“这案子有何蹊跷?”
梁蒙道:“其他都不蹊跷,问题是这个女子的生辰八字,我站在师爷身边顺便看了一眼,这个吞金而亡的女子叫金湾,她的生辰八字,竟然和昨日被砖墙砸死的马兆阳一模一样,同年同月同日,时辰也非常接近,您说奇怪不奇怪?是不是太巧合了?”
这还真是啊。
白越也奇怪了:“真的是一模一样?”
“对啊。”
这世上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很多,同年同月同日死的人也很多,但是两个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恰好同年同月同日死,这就很少见了。
梁蒙压下声音:“还有更奇怪的呢。”
简禹道:“还有什么?”
梁蒙道:“当时我就觉得这怎么可能,这也太巧合了。于是我就顺嘴说了一句,然后我就看见衙门的人脸色很奇怪,一问,前天还有一个死者,生辰也是这一天,这一个时辰。”
连简禹也都不揉脑袋:“你说还有一个同年同月同日的?那是怎么死的?”
"是被烧死的。”梁蒙道:“晚上睡觉忘了熄蜡烛,然后就烧了起来,屋子都点着了。后来火虽然扑灭了,但是人没揪出来,已经烧焦了。”
死都是常规的死,但一连三天,死的三个人都是同一天生辰,这就不合适了。
简禹道:“那案子查了吗?”
“查了。”梁蒙道:“当时家里就他一个人,而且也没有和谁结仇,衙门认定是一场意外。”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