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只写了八个字,你毁我形,我要你命。
黄学礼疯了一样冲到窗子边,对着外面大喊:“你到底是谁,你出来,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出来……把我儿子还给我……”
但无论黄学礼说什么,也没有一声回应。
白越看着信纸道:“我要你命,这四个字,我明白。那你毁我形,这是什么意思吗?莫非黄义当年杀的小女孩,名字叫做形?”M..
这是什么名字啊?是名还是姓?
这个字无论是名还是姓,都挺奇怪的。
成朔和简禹都摇头,也不知这个名字为何如此奇怪。但是无论如何,这下对方挑明了,就是因为当年的事情来的。
是坏事也是好事。
坏事是对方很难惹,黄家理亏。好事是,总算不是死的不明不白。
客栈里的人仔仔细细的查了一轮,没有任何可疑,当下便都放了。
让黄学礼喊了一会儿发泄了一下情绪,肖童就将人给拽进来,按在桌边坐下了。
“别喊了,喊也解决不了问题。”成朔道:“现在既然确定了对方的目的,我们商量一下一下一步的对策吧。”
黄学礼将头抵在桌子上,绝望道:“还有什么对策,一只手,一只耳朵,她是狠了心要义儿赔命啊。”
廖红已经赔了一条了,但是廖红只是个陪衬,她的死对对方来说可有可无,就算死了,也不能平息怒火。
成朔道:“是,但是都可以商量,就像你说的,虽然有罪在先,但罪不至死。”
黄学礼使劲儿捏了捏鼻梁,捏的鼻梁一片青紫。
“王爷,您说现在怎么办,下官都听您的。”
黄学礼现在是没有办法了,他倒是想商量,但是人家根本不露面不理睬他,怎么商量?
他现在既怕儿子已经死了,又怕他没死,但是会被对方一点点零碎的折磨,今天一只手指,明天一只耳朵,后天一只眼睛。
他真的受不了了。
成朔道:“从你假装休了廖红,到廖红在这里自缢,每次及时的送信。可见对方盯着你的一举一动,你做的事情,她都会看见。”
黄学礼连连点头。
成朔道:“你要先表现出你的诚意和忏悔,让对方看见。”
黄学礼又连连点头。
但是点了一下头道:“那,我要如何表现诚意和忏悔?”
“这很简单。”成朔道:“当年黄义害死的那个女孩子,你们埋在何处?”
“就在义儿的花园里。”黄学礼道:“我也不敢叫人知道,好在孩子尸体也小,就在花园深处挖了一个洞,把尸体埋了进去。这些年了,应该已经成了白骨了。”
白越只觉得匪夷所思:“然后呢?”
黄学礼心惊肉跳:“什么,什么然后?”
“然后黄义还是一直住在那里?不怕吗?”
黄学礼叹了口气:“他那日吓傻了,重病了一场,然后就忘了拿一段。我是想让他搬出去的,可他就喜欢那地方,说什么也不走,我又不能明说,也是无法。”
后来时间长了,一切风平浪静,黄学礼就慢慢忘了这事。
谁能想到,时隔七年,报仇的人找上了门。
成朔断然道:“先把小女孩的骸骨启出来。你就当你的祖宗,知道该怎么做了吗?”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