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本意是想问罪蘅稚，却现下被她逼到无路可退。
他从不曾这么狼狈过——除了父皇，还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么对他说话。哪个不是卑躬屈膝？
“太子过奖了，臣一直很能说。”
蘅稚并不在乎与太子为敌这件事，反正她今天做出这种事来已经是和皇家表面撕破了关系，没有什么可维护的。
“萧将军不愧是萧将军，行为做事从不看人脸色！想来在边关两年，怕是已经忘了两年前的萧将军是如何了。”
凌辰想到了什么瞬间冷静了下来，只是说这话的时候看似是在笑，眼底的冷色是个人都能瞧见。
蘅稚倒是不接招，对于太子的这句话，她很平静的应对：“两年而已，怎么会忘呢。”
是啊，两年而已……两年前的那一天消息传来，其实萧蘅稚就有了猜测，再到如今的蘅稚……只是将答案又一次重复。
两年的仇恨，不……或许更早。
凌辰就像是完全不知道这件事一样，还在笑着戳她的伤疤：“是啊，才两年而已。毕竟凌云国已经失去了一个萧将军，本太子只希望现在的萧将军能撑得更久一些！以免步了前萧将军的后尘啊。”
蘅稚眼底的笑意也驱散了，捏紧了拳头又松开了，继而也笑出了声：“是啊，我兄长恪守边关数十年，在边关为了守护百姓战死是萧家的荣耀，也好过一些不知轻重的畜生，不知感恩只会落尽下石的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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