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考虑到木桑烟的身份，可能他真的很想直接动手将人弄死。
……
男女主那边是已经崩得不像话了。
凌辰心有怒火，以至于他除了把木桑烟羞辱了一番后，还是很生气。
“来人！”
不知道怎么，凌辰想着想着就又想到了蘅稚身上，他内心的怒火再次攀升到了无可言说的地步，“通知人让她立刻动手！不用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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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昀和凌渊从将军府离开之后，二人并肩而行。
路上，段昀其实沉默了好久，只是他的目光还是会忍不住看向同样沉默寡言的凌渊，他好几次欲言又止。
“表哥想说什么？”
凌渊自然是有看到他那番纠结的模样，其实他心里大概也是能猜到他想说什么。
瞬间，在段昀脑海里掠过上百种可能的想法，但最后话到嘴边可偏偏又很难说出来。
都是聪明人，段昀虽然心有怀疑，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难受得很：“你，你……”
“表哥想说什么便说吧，你我也算是兄弟，没什么不能说的。”
凌渊什么反应都没有，就和平时一样，在面对段昀的时候脸上虽然也有笑意，但和在蘅稚面前比起来还是有一定的差别。
段昀喝过多少次花酒？就凌渊在蘅稚面前的小表情好几次他都有注意到。
“你，似乎对将军府很熟？”
凌渊也没有否认，点头：“来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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