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
“姐怎么会中毒的?”
“昨夜她也没啊!”
至此,燕儿着实已经吓坏了。
云卷云舒。
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衣上云终于渐渐苏醒了过来。
陆远寸步不离地守在榻边,一看到衣上云睁开眼睛,提起至今的一颗心总算是落了下来。
一声“公主!”
饱含了他对她多少个日日夜夜以来的思念与担心。
衣上云回忆片刻,一边挣扎着起身,一边道:“你是……龙虎城少城主……陆远!”
陆远一边搭手,一边道:“是属下!属下终于找到公主了!公主还是和当初一样医者仁心,为了救助病患,不惜就连自己的命都无所顾忌了!”
衣上云道:“危机时刻,顾不了那么多!”
陆远遂起身过去,倒了一盏热水,回来一边想要继续替衣上云喂服。
却被衣上云赶忙伸手将其接过:“我已经没事了,我自己来便可!”
陆远无奈,只能由着她,遂落坐下,道:“公主可知,摄政王已经下令,命属下帅二十万精兵对西秦开战。”
原来,此次东宁负责带兵的主帅竟是陆远,难怪明明已万事俱备,却久久不见两国开战,幸好是他!
衣上云瞬时明白了过来,便试探着反问他:“那少城主,为何不遵命呢?”
闻此,陆远顿了一下:“莫非公主,难道和摄政王的想法一样?”
看到陆远犹豫,衣上云道:“我想,少城主亦不想看到两国无辜的百姓受此战火之苦,对吗?”
虽知这句话会让自己不舒服,陆远还是了出来:“属下想着,无论如何,公主与那西秦秦王都……”
闻此,衣上云着急阻止其道:“我与秦王,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听到这句话,陆远心里居然暗自窃喜,遂答:“既然如此,那如果这是公主的命令,公主作为我东宁国名正言顺,唯一的继承人,未来的国君。只要公主想要,无论任何事,任何决定,陆远都会赴汤蹈火,毫不犹豫地服从!”
闻此,衣上云却迟疑了:“我……”
顿了顿,继续道:“自是不愿。”
陆远早已料定,倒并不是她与西秦国的特殊关系,仅仅只因为她为这般善良的一女子,定不会随意掀起杀戮。
于是便建议道:“既不愿,那公主便就该受下老国君生前所留下的遗诏,继承大位!届时,公主便可当我东宁国的家,公主什么,便是什么!”
衣上云着实为难:“陆远,有很多事,你不知道,其实我并不是……”
话到嘴边,又不知该如何继续,想要解决两国之间的根本问题,她定要想个万全之策。
于是顿了顿,只道:“你让我再想想。”
看到她迟疑,陆远再次提示:“刚刚属下收到摄政王的再次催促,最多十日之后,必须开战,留给公主的时间,并不多。”
就在衣上云正陷入一筹莫展之际,程良垂头丧气地一回到军营,便收到消息,陆远已经找回了公主,便急急赶了过来。
当程良与其一名手下再次见到衣上云的时候,他竟哭的像个孩子:“王妃娘娘,你真的还在!”
衣上云看到程良身着东宁士兵的战袍,惊讶极霖问:“程将军,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程良解释:“我们在街上险些暴露了身份,是陆少主,是他让我们隐藏在此处!”
衣上云朝陆远感激极霖:“谢谢你!”
陆远对其微微一笑,便踱步离开了营帐。
接下来。
听了程良的一番话,衣上云着实生气极了:“为什么他明明知道这是一个陷阱,却还是要来?”
程良解释:“殿下他,这件事,总得有人来做,殿下以为娘娘已经回去了您所的自己的那个时代,从此之后,他便孑然一身,再无挂念,所以才……”
程良还以为,只要找到了衣上云,便就能找到轩辕翰了:“对了,娘娘,殿下现在他人在哪里?”
这时,燕儿正好进来,其手下看到她手里拿的红色披风惊呆了。
燕儿解释:“对不起,那日是我穿着姐的披风经过,秦王殿下才跟了出去!殿下他被人追杀,坠海了……”
程良霎时惊呆了:“你什么?”
衣上云掏出密牌道:“程将军看看这个!这是燕儿那日拾回来的。”
程良一看,即刻明白了过来:“果然是璟帝的阴谋。”
衣上云握紧拳头:“如此卑鄙的手段。”
程良难过不已,再次不知所措起来:“可殿下他……”
看到他如此难过,衣上云忽打起精神来,信誓旦旦地:“放心,我一定会将他找回来的,他不会死,不会!”
可转眼已是七日过去。
在陆远的帮助下,连同衣上云自己,却依旧没有找到任何关于轩辕翰的蛛丝马迹。
“不会的,我不相信,你怎么会就这样离开……”
就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燕儿忽然想到了一个地方,对衣上云:“姐,听龙虎城这里有个山上的寺庙很是灵验,不如我们去求神明给予咱们些指引吧。”
衣上云虽并不相信,可此时已然无计可施,便只能决定与燕儿明儿一早一道上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