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我自己弄!”
老爸拿着车钥匙,那是一个乐呵。
只是看到老妈不善的眼神,顿时又萎了下去。
当天下午,来院子里看车的人很多。
不过都让老爸、老妈搪塞了过去,只说是村里大队买来专门送货的,王铁蛋只是借过来开几天,等过些日子就送回去。
这才压住了大家对王家买摩托车的议论。
与此同时,柳局长也拿到了王铁蛋凑钱的经过。
卖工位和卖药。
工位是王小妞的,没什么问题。
卖药嘛,有猜测,但问题也不大。
从而可以基本排除王铁蛋参与盗窃的可能。
案件还得查,包括两个伤人案。
不管是上面,还是某特殊部门,给得压力都不小。
但是,没线索就是没线索,谁来都没用。
这一拖就是一个多月,仍然没抓到凶手。
幸好再没有类似的伤人案和盗窃案发生,让公安机关难得松了一口气。
不过,也正是因为没有伤人案发生,随着国庆节的临近,街上的活动日益增多,上面大家不清楚,但普通民众看到的斗争也越来越多。
在九十五号院,就表现得很清楚。
谁也没想到,闫解放继刘海中之后,居然成了轧钢厂纠察队的一个小队长,在家里那是一个吆五喝六。
此时的学校已经停课,闫解旷和闫解娣都当上了小兵,加上闫解放的同流合污,直接造了闫埠贵的反。
前几个月还只是要求改善伙食,要点零钱。
现在好了,直接成为了闫家真正的主人。
对此,闫埠贵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他知道,现在的形势很不好,冉秋叶已经开始了打扫卫生,进行改造,自己上去搭个话都让人训斥。
所以对于自己的子女,那是一句重话都不敢说。
搞不好,就得步冉秋叶后尘。
和闫家差不多情况的,院里还有三家,家里的孩子都是中学生,不上课了,那叫一个闹腾。
好在伤人案就发生在胡同口,印象比较深刻。
包括闫埠贵,所有家长都是一再提醒,闹归闹,千万别乱来,万一真遇上了,就只能当一辈子瘸子。
也正是这份提醒,让这群孩子只是喊喊口号,参加学校的一些活动,没敢出来祸害人。
当然,也有例外,棒梗。
因为进过看守所的问题,还有家庭问题,棒梗不仅被排除在群体之外,还被打上了劳改犯的帽子。
棒梗本就自卑。
不带我玩,那就自己玩,反正不用上课,那叫一个自在。
自在可不只是溜达玩,饿了要吃,渴了要喝,有好玩的也要凑凑热闹,都需要金钱支撑。
现在不是以前,只要棒梗伸手,即使贾张氏和秦淮茹不给,也可以到傻柱家摸上几毛。
现在的贾张氏是没钱,秦淮茹不给钱。
院里到处都是人,根本没地方下手。
棒梗到处溜达也溜达出了经验,只要街上有活动,必定吸引大批的民众观看。
这个时候,就是他发挥技术的时候。
现在钱不好偷,谁家都不富裕,浪费的时间也多。
可是弄上点东西,往书包里一放,然后到废品站或者旧货市场卖上三毛五毛,一块两块,简直不能太轻松。
棒梗本来就是小孩,长得白白净净,无形给他自己镀上了一层保护膜,让他自己的偷盗事业仿佛如鱼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