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祝文才,魔怔了啊。
这是两首诗啊!许太白用了六步半,作成了!
大家都回过神来。
秦老太傅睁开眼睛,对着许三刀便行一拜礼,“太白公子大才,老夫拜服!古人云有神童七步成诗,想不到公子六步即成,老朽实在佩服之至!”
许三刀赶紧还礼,连称不敢当。
那高冷的素琴夫子,此刻芳心颤动,冰冷的脸上露出兴奋的喜色,叹道,“妙啊,妙不可言!一首写柳,一首写夏,实在精妙,好一副天然春柳色,初夏荷花图。”
“我来抄录,稍后请太白公子过目。”
堂堂书院的高冷美貌女夫子,居然要给一个少年郎亲自录诗!
那年轻俊美公子更是笑若花开,赞道,“好诗,这二首诗作,比本公……子读过的南朝所有才子的诗作都好!”
“素琴夫子,本公子来记录那第二首吧。”
两人争着去录写柳诗、夏诗去了!
不是祝文才还没有作诗吗?谁管他呢!
那祝文才此刻,如丧考妣,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
他提议的选题比诗,纯属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他心中准备的那些所谓夏柳之作,在这二首诗作面前,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地下天上,天壤之别。
连之前那首别诗,他也是偶然听一个落魄秀才沉吟过,他记下补写了几个字变成了自己的大作。
他跟眼前的许太白,拿什么来比!
“好啊,好诗,太白公子真是大才!”
“太白公子出口成章,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奴家爱死了!”
“去去去,发春的娘们儿些,这太白公子文采惊艳,本头牌愿以完璧之身伺之。”
……
又闻虎狼之词!
原来,包间门外,早围观了众多小头牌,清倌人,红牌姑娘,个个绝色风情,莺莺燕燕,娇笑开口。那婢女小红更是欢呼雀跃,一双嫩手都拍红了。
苏红依也在其中,笑靥如花,心中替许太白,替许三刀欢喜不已,果不愧是她看中的少年郎!一帮美艳女子争抢,不行,她得亲自告诉花魁姐姐去。
许三刀一脸笑意,冲大家抱抱手,“各位美女佳人,抬爱,谬赞,小生谢过,谢过。”
心下却大汗,默念感谢小学老师,感谢古诗大神们,让他此时风光无限。
祝文才此刻,颓然躲到了边上去,心里羡慕嫉妒恨外加咒骂,那许太白得意的笑容太可恨了,本来风光无限的应该是他啊!
不一会儿,素琴夫子与年轻公子都把诗文抄录完毕,。
“敢问太白公子,诗名为何?”两人齐声问道。
“诗名嘛,就叫咏柳与小池吧。”
素琴夫子写上咏柳,年轻公子写上小池,并题了落款。
“太白公子请过目,不知有无错漏?”两人问道。
许三刀接过一看,素琴夫子的字写得清雅秀丽,年轻公子的字则秀丽飘逸。
“没有错漏,劳烦二位了。两位的字,写得真美!”他由衷地夸赞了一句。
“还请老太傅过目,评判。”他谦虚地把诗稿递给老太傅,还不忘得意地看了一眼祝文才。
这家伙,这是要活活把人气死啊!
祝文才铁青着脸,把头扭到一边。
秦老太傅笑着摇摇头,这个太白公子,是个不愿意吃一丁点亏的主啊。
接过诗稿,连着诗名,又完整的读了一遍,更加觉得妙不可言。
“咏柳之作,剪刀句尤其绝妙,春风如婀娜女子巧手裁剪,柳枝柳叶摇曳生姿;而小池之文,则把树荫,泉水,嫩荷,蜻蜓写的活灵活现,动中有静,静中有动,好一副天然绝美精致的小池嫩荷图。”
老太傅果然是点评大家,一番评语说的精彩纷呈。
“此次赛诗会,许太白许公子当为第一!”老太傅一锤定音。
“当然,祝文才公子也占主题诗头名。两位最后谁能成为苏花魁入幕之宾,就不关老夫之事啦,由苏花魁亲自定夺。”
秦老太傅笑着,还老不正经地调侃了一句。
大家哄笑不已。
也对,花魁苏红袖,会作何选呢?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