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诗,绝对是这虚伪才子从哪抄来的。比抄诗,看劳资再狠狠地打脸你个不要脸的。
许三刀抬起右手,拍了拍被祝文才碰过的左肩衣服,笑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动手拍我癞皮狗。”
嗨,这句话有这么用的吗!又文又粗俗,有辱斯文啊。
素琴女夫子本来高冷的,被他这句不伦不类的话惹得大乐,“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那年轻俊美公子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秦老太傅也好笑着摇头,这个少年不但出口成章,还出口成脏啊。
祝文才直接气晕,特么这小子居然骂他癞皮狗,但当着几人面又不好发作,冷哼一声,悻悻地站去一边。
“太白公子真是个有趣之人,高手最后出场,敢问可有诗作了?”那年轻公子笑完,才对着许三刀说道。
秦老太傅和素琴夫子也都看着他。
意思很明显,口上玩笑归玩笑,但你得拿出诗作来啊。
许三刀其实早有了主意,今儿一客不烦二主,诗佛大爷啊,还是薅你一个人算了。
“还请兄台为我书写。”他对着年轻公子拱了一礼。
让人代写上瘾了啊,只怨他的毛笔字拿不出手。
“呵呵,太白公子请说。”年轻公子还乐意干这书写的活。
“画
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
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
许三刀也不几步成诗了,一口气直接念了出来。
年轻公子快速抄完,问道,“太白公子,诗名是什么?”
问得许三刀一愣,“诗名?画啊。”
这不一开始就说了吗?他念的第一个字就是画字。
年轻公子暗道自己粗心,赶紧把画字添在诗头上。
一首完整的五言古诗。
年轻公子看着自己录写的诗,又看看苏花魁的山水画,一时无声,忘记了呼吸。
素琴夫子无声,美目灼灼,脸色通红。
秦老太傅无声,捋须的手静止不动。
怎么会有这样的诗?这诗是怎么写出来的?
他们内心都激动无比!
都是读诗爱诗大家,好与不好,一眼便知,一听便知,一写便知,一读醉之。
寥寥数语,简单朴实,写在一起,读来画中有诗,诗中有画,竟然能引人心神,走到诗句中,走进那山水画里!
醉了半晌,几人才回神过来,笑着鼓掌,连声喝彩!
“太白公子大才,老夫再次拜服,不知以友论之,如何?”
“太白公子,才高八斗,妙笔生花,素琴有礼了!”
“太白公子,学富五车,惊为天人,以兄弟论交,可否?”
三人尽皆拜服。
只有祝文才,此刻脸色惨白,狂傲之气尽失,在此诗画面前,他相形见绌,光彩尽失。
许三刀有些懵逼,这不过就是一首小学生须熟练背诵的绝句罢了,你们几位怎么一副诗托模样,反应有这么夸张的吗!
看来低估了古人文人墨客,骚人雅士的一颗诗心啊。
他赶紧客气一番,连连谦虚,平复了大家激动的心情。
素琴夫子又自去将诗抄录了一遍,并排在山水画边上,细细欣赏。
许三刀也跟着细看那画时,却恍然觉得那副画是灵动的一般。
什么感觉呢,有点像那种动态的壁纸或屏保。
尤其是那画中,竹林深处,隐约藏着白色身影,一双明亮的眼睛,还冲他眨了一下眼睛。
许三刀吓了一大跳,这是素笔山水画啊,怎么看出彩色画的感觉出来了。
揉了揉眼睛,那画果然又是静止住的。
奇怪了,年纪轻轻便眼花了。
“太白小友啊,诗画已了,一起坐下喝酒聊天如何。老夫特意叫了几个小菜,一会就来。”秦老太傅真跟他有交友之心啊,称呼都换成小友了。
素琴夫子眼含轻笑,也希望他落座。
年轻公子也看着他,询问,一起坐坐吗?
许三刀正待答应,月儿进来了,给大家道了声万福,说道:
“老太傅,素琴夫子,公子,只怕几位与太白公子喝酒,要下次了。我家小姐请太白公子前去花房。”
众人会意,苏花魁今晚的宾客是这太白少年郎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呐,岂能耽搁了多情少年的美妙时光!
看来,只得改日才能与之喝酒论诗了。
月儿说完,取了那画和诗,邀许三刀出门。
许三刀红了下脸,思忖了一下,告罪大家一声,跟着月儿走了。
包房内,留一地不舍、心碎、遗憾、嫉妒的目光。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