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所处的云州城,短时间内,他便遭遇了两次刺杀,都是要他命的那种。
而且还冲他身边的人下手了。
严格说来,花三娘是他相依为命的人,最亲和最依赖的人。
可是他保护不了她。
诗词之名,文武之名,医武之名有啥用啊。
树欲静而风不止,他想安稳当个逍遥庄主,赚钱过和谐小日子的想法还是太天真了。
也可以说,他现在声名鹊起,眼红之人太多,欲将他置之死地。
商人聚财,小老百姓爱财,但钱财再多,遇上这种事,想花钱免灾,送钱都找不着庙门。
如果手里有权的话,假如他就是云州城太守或者更高级的官职,便可低喝一句,来人,出动数千亲卫或者精兵,满城搜捕,一下就解决问题。
……
一番乱想,却也是他思想炼狱的过程。
他不敢想象失去了花三娘会怎样,穿过来前的记忆,和穿过来后的那些过往,点点滴滴都都是离不开的画面。
想多了,悲从想来,虎目浸泪。
像个小孩子一样,闭着眼不由转过身,想寻求安慰。
苏红袖轻轻给他按着头呢,也自遐想中。
许三刀这突然转过来,整个脸正好贴入她怀中。
饱满处,气息温热。
“啊,三刀,你……”
她胸中沟壑可不曾被男子这么亲密过,只觉得胸口小鹿乱撞,低呼一声想推开他。
却似乎感觉到怀中少年有泪。
三刀并非有意轻薄于她呢。
心中没来由的涌起无数垂怜。
欲推开的玉手,改为轻轻拍着他的头,任他在自己怀里,像个宣泄压力的小孩。
哼,今天给你占点便宜,就当是给小孩子吃糖了,她羞羞地想。
……
此时,云州城一处隐秘的豪门宅院中。
一位锦衣公子,正在享受着女子按摩,或搂或坐,上下其手。
张大少慌慌张张进来,也不避讳,低声道,“钱少,索命镖的人都失手了,那小子在找人搜找花寡妇,该怎么办?”
他口中的这个钱少却不是钱梁,不过眉宇之间,与钱梁有那么一丝丝相像。
“瞧你那出息,慌什么?那小子又不是官家,敢来搜这里吗?”
“本少可是堂堂的钱侯府公子,何曾怕过人!你张少有云州恶少之名,既然跟着我混,就特么别怂当软蛋。”
这个钱少明显不悦,大声呵斥。
“是是,钱少说的对。只是花寡妇寻思觅活的,劝她从了你,打死不答应。”
张恶少陪着笑说道。
“嘿嘿嘿,你可知那位大人最喜欢驾驭贞洁烈女。本少替他看上了这花寡妇,便是她的福分。不过强扭的瓜不甜,你去跟钱掌柜说,他想从花寡妇手中拿回富贵酒楼的事是小事。他说的那王道长既然有蒙汗药之类的奇物,想来禁忌的烈女丹,合欢散之类的东西也应该有吧,弄来试一试。”
“钱少放心,在下这就去告诉钱掌柜。”
张恶少点头哈腰,忙不迭去找钱掌柜。
“嘿嘿,既然是寡妇,哪还有贞洁的,等那禁药弄来,本少先尝尝鲜,再给那位大人过瘾,他也看不出什么,一举多得……”
钱少眯着眼,脸上浮起阴险邪恶的笑,如恶魔。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