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琴棋书画这些技艺,叶轻柔跟他们有差距,论身材样貌,除了大白馒头,叶轻柔确实也要逊色她们几分。
纯粹就是靠那对傲人之物被那些色鬼男人强行捧上来的,德不配位之人罢了。
至于那什么创作能力,笑话,她们是妓子,才艺表演才是她们吃饭的家伙,创作个甚。
那是风流才子的活儿。
“云妹妹万不可诋毁轻柔妹妹。”百花楼头牌虽然也没把叶轻柔当成对手,但还是没有出言嘲讽。
“就是,能把那对生的如此傲人,那也是吃饭的本事嘛,不过就是被人吃的本事咯。”玉仙院头牌掩面打趣。
听到如此下流的话,几个人不禁嬉笑起来。
李安站在雅间窗边,也在思索,叶轻柔将会祭出怎样的杀招扭转乾坤。
说实话,李安也不太抱有希望。
凭心而论,就以前几日诗会叶轻柔的舞台表现,其他三个青楼的头牌,表演水平是要强于叶轻柔的。
叶轻柔因为上身有一对巨物,很多表演动作都会受到身体限制。
就像李安后世所看到的,专业练舞蹈的妹子,大多胸不会太大。
因为太大的话,确实会影响到舞者做动作。
当然,也得看舞种,像肚皮舞这种特殊舞种,李安以前老喜欢看肚皮舞了,不为别的,就为一个丰满。
幕布合上,轮到叶轻柔登场了。
“铛!”
一道悠扬的声音传来。
李安咦了一声,编钟的声音,现在青楼表演已经很少使用这种乐器了。
而且这种多为宫廷使用,民间会这种乐器的乐师不多。
随后又是各种经典乐器声音,不绝于耳。
“难道?”
李安心中有了猜疑。
果然,舞台幕布揭开,台上有数十名女子,身着统一宫廷样式舞衣。
而为首的正是叶轻柔,此时她那对傲然之物,完全被包裹住,看不出一丝一毫,与其他女子一般无二。
没有胸前负担的叶轻柔,动作流畅优美,柔弱无骨,宛若那九天仙女下凡尘。
尤其是那专门设计的长袖舞衣,叶轻柔每一次转动,拂袖,翩若仙子羽化,乘风而起。
“靠!谁帮叶轻柔编曲编舞,这明显是宫廷才有的大型舞蹈。李安,是不是你小子干的。”
赵轩两眼发直,这种舞蹈,他都只看过一两回。别说他,就算是皇帝老儿,也只能是大型活动时才看得上这玩意。
一是表演难度高,需要排练很久,二是花费大,若是三天两头看这东西,那指责皇帝荒淫无度的折子,怕是得有几层楼高。
这皇家水准的大型歌舞,对其他几个人的表演完全是降维打击。
在坐之人,要不非富即贵,要么是风流才子,都是见过世大面的,怎么会看不出这个舞蹈的水平呢。
表演完毕,百花楼宾客无不起身鼓掌,掌声经久不息,热烈程度,远超第一个表演十面埋伏的琵琶曲。
这掌声,既是对歌舞表演水准之高的赞叹,又是对能够编出此曲此舞的折服。
民间竟然能有此种高人,此等乐理绝世之才,竟然在小小的庆安府。
“敢问,此舞曲是何人为姑娘所编?”
表演完毕,退场之时,有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难掩激动之色,询问叶轻柔。
“回老先生,此舞此曲,皆由小女子一人完成。”
此话一出,场面顿时骚扰起来,如此绝世之作,竟然全由叶轻柔一人完成。
这,何等的天才。
“那,那,此舞曲,可有名称。”
老者拄着拐杖的手都开始颤抖。
“回老先生,此舞曲,被小女子命名为《霓裳羽衣曲》。”叶轻柔如实回答。
“惊世之作,惊世之作,好啊,霓裳羽衣曲,霓裳羽衣曲,好!”
老者连说三个好字,大笑离去。
几家欢喜几家愁,台下宾客欢欣激动,可看完表演的几个老鸨,青楼头牌却脸色不好看。
此时,百花楼的老鸨和头牌,再也看不到之前的得意与从容,脸上愁云凝聚。
她们现在很担心花魁的归属,那《霓裳羽衣曲》,配合霓裳羽衣舞一出,实在是太强,把她们的表演爆的渣都不剩。
你十面埋伏弹得好,人家比你强就算了,人家还是自己创作的,远比你个表演者有含金量。
不管怎么说,她们在这次的表演上都败了,败的很彻底。
好在百花楼经过多年的运营,加上往年花魁都被百花楼所得,所以财力与榜上大哥的粘性上,都远超其他三家青楼。
献花打赏轻点结束,百花楼头牌松了口气,跟叶轻柔不相上下,还比她多十几朵赏花。
因为在表演上没有拉开差距,所以接下来的才子献词就变得非常重要。
才子的诗词水平和对哪个头牌的喜好,都会影响剩下之人的赏花意见。
而这个场面,早就在叶轻柔的预料之内。自己的表演再好,也很难碾压人家百花楼多年的经营。
顶多一个五五开的场面,就这还是乐观估计。
你的十年寒窗,凭什么超过人家祖孙三代的努力,虽然不公平,可却是血淋淋的现实。
接下来,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托在李安身上了。
叶轻柔拿着李安送给他的诗集,手指关节因为紧张而不自觉攥的发白。
李安自然知道接下来全靠他,叶轻柔能不能成为花魁,如今全靠他的诗词能不能技惊四座,艳压群芳。
他在古诗词中选了很久,终于敲定了一个人的文章。
柳永,是婉约词派的代表人物,宋代最强的作词人之一。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柳永在写女人方面,那是真的强。
最强作词人他只能称之一,但若是说写女人最强,他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柳永流传在世的作品有两百多首,写女人的就有一百七十多,不得不说,在这方面,他是真的专业。
苏轼,李白也有部分写女人的作品,但在专业性上,还是得术业有专攻。
“来,取画卷,画笔,放在台下,我要现场为霓裳羽衣舞作画。”李安吩咐侍女,并没有当场献词。
一张八尺长卷,在台下长桌上展开,李安抱着囡囡,从雅间缓步而下。
台下看客自觉让出一条路。
能现场作画,还是八尺长卷,着实让人震惊。
大部分才子也只是在吟诗作赋上专精,对于乐理,绘画这种额外才艺,钻研之人很少。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