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崎岖山路上的鎏金马车之内,秦芷嫣可是被人以捆仙索紧紧束缚,她浑身修为在捆仙索的威能下十不存一,这倒也是她大意了,交手时全然没有料想过此等山匪竟也有练气修士坐镇,技不如人倒也不算什么,只是一想到抵达清风寨后将要受到的屈辱,要不是周身气机被镇压密实,她却恨不得即刻死去。
“老六不过是抓个小姑娘,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
马车之外的山匪间也算焦虑无比,秦芷嫣通过他们稍稍漏进马车内的交谈声却也能分辨出来,那被他们排行老六的山匪,应当是被派去追捕秦芷苒,只不过不知为何,他久久未归,但从这看来,秦芷苒眼下应该还是安全的,能够知道这点,秦芷嫣可谓是死而无憾。
“谁知道,莫不是…”
霎的,此道声音竟是咋然而止,随着几道震动透过马车传递而入,秦芷嫣能清楚的感知到可是有着什么人找上门来了。
“你是!”
在秦芷嫣最后的视线里,可是能看见一袭白袍卷入,旋即天地化作昏暗。
……
“停下!”
清风寨的偌大山门外,鎏金马车缓缓迎向驶来,这等态度以及高调出场,可是叫守寨山贼警戒万分。
“下作东西,寨主的手令你们可是不认得了?”
马车上惊的传出一声震响,在车桓上可是有着一袭黑袍探出手掌,流光逸散的瞬间,山门把手上竟然镶嵌着半枚手谕,而它的另一半,早在飞来的刹那于半空融化为铁水,消散在空气之中。
“恭迎仙师回府!”
这些山贼哪敢直面此等威能,此袭黑袍才是略微出手,便叫众人知晓了他的身份,可以在清风寨持有此道手谕的人,除却那仙师,再无二者。
“哼。”
随着此声冷哼从黑袍内传出,鎏金马车再度开动,眼下它可是自所有人的注目之下缓步驶入大门,却没人见得,这马车上的垂帘可是被人自内部轻缓放下,了无声息。
“仙师好手段,这般快的时间,便将秦家嫡女给带了过来。”
如今的主寨可谓是灯火通明,清风寨三大寨主以及数位客卿尽是落座此间,而被抓来的秦芷嫣眼下可是被人按制在那黑袍之后,头颅低垂落下,久久不得动弹。
“寨主盛誉了,此女实力不如我,将之抓来也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不过淮北秦家可是块硬骨头,如此招摇的将之带来,怕是不太好吧?”
黑袍男子的沙哑之声才是传出,便叫此间的一众寨主以及诸位客卿哈哈大笑:
“仙师多虑了,您可是认得他们?”
得了此道传声,大殿内既是再度走进数人,他们身披锦绣华袍,一眼看去便知其可能为王侯甲胄之族。
“不知这是…”
没等黑袍话语落下,那清风寨的寨主便主动的开始介绍,此等举措不仅是能够免去这些贵客的口舌之劳,博取好感,也免去了自家供奉的仙师可能要遭遇对方的无礼之举:
“他们可是京城楚家的贵客,也是其给予我等草民这等美差事,什么淮北秦家,在楚家面前不足为惧。”
随着寨主的介绍,那自楚家来的贵客可是喜逐颜开,如此高捧任凭谁听了会不高兴?更别说这次出行的人只不过是楚家的低等奴役。
“原来如此…”
那黑袍道出此声的同时,这沿途束缚着秦芷嫣的捆仙索也是随之脱落,在练气初阶的修为面前,在身后压制着她的两位山贼可是不足为惧。
“既然如此,那也没有留着你们的必要了!”
霎的,秦芷嫣可是动身,其快若雷霆,携着万钧之势锐不可当,悄然间自外处来看,这清风寨内火势滔天,血光侵蚀,唯有同为修士的黑袍仙师漫步在主厅之内,在随意的摸走穿戴于大寨主尸骸上的空间戒指后,他既是摘下袍子的兜帽,隐藏于其下的除却萧默,实无他人。
“实在是愚钝难耐,还好尔等敛财能力足够,我也不算白来一趟。”
萧默嘴角上扬,他随意的抛了抛手里的空间戒指,早在将之收入手中的瞬息,他便是感知到其中储存的天材地宝以及下品灵石可是数不胜数,此行虽说舟马劳顿,但也算发了笔横财。
“恩公,清风寨上下千余人已是清理完成,此番还多谢救命之恩,日后抵达淮北,秦家定有重谢。”
秦芷嫣不知何时已是抵达萧默身边,她眼下俯身于其身旁,全无半分大家嫡女的架子,她可不是秦芷苒这等稚童,好糊弄,早在接触的首要时间其便已猜出萧默所说的不过是个借口,只是其此行实在是救了自己姐妹二人,是友非敌,加上对方筑基的修为水准,实在只宜交好,不宜得罪。
“没什么,小事一桩,只是你可带了短刃或者长剑?”
萧默倒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过眸子看向一旁的秦芷嫣,这等要求也属实有些无所循迹,可叫秦芷嫣一时半会没猜出来面前男子在想些什么,只是顺从的自空间戒指内取出一支宝剑交与他。
而萧默在接来这宝剑后也不含糊,当即是抽剑出鞘,剑出如龙肆意飘荡,仅是瞬息,便留下了数个大字:
“杀人者秦氏芷嫣,为凶助纣者极煞门莫子归!”
“恩公,你这是?”
秦芷嫣也是被他这波操作给下了一跳,实在不知该作何评价,该是个什么心理状态,才会有人把自己行凶的事迹当作丰功伟绩在现场留念,生怕别人不知道这是他干的。
“没什么,留个纪念。”
......
极煞门内,莫子归可是重重的咳了一声,这也叫守候于他身旁的护道长老焦虑万分,此子当时带回可是被检测出极阴仙体,有着破界飞升的资质,现如今要是染了风寒,掌教怕不是得将自己给抽筋剔骨?
“乖徒儿,你可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看着这长老谄媚的模样,莫子归终是眼角抽搐,他还是想念自己的萧兄,日思夜想,绵绵不绝!
“经此一别不知何时才可相见,只希望相见之时,我们可以站在同一战线上彼岸相望。”
可不知为何,这几日莫子归始终觉得自己后脊骨发凉,恍若是自己又被什么脏东西给盯上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