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高永贵正趴在小娘西的肚皮上,接收姬室的按摩。
昨天李珣用二十贯铜钱挂在他身上,虽然只是走出了数十米便让人卸了下来,但是百斤重量压在身上,着实让高永贵难受不已。
“胡海!昨日叫你安排的事情怎么样了!哎哟!轻点儿!”
胡海看着眼前的香艳场景,忍不住咽下口水,
“老爷,昨日已经交代了那林家三子,前去红山村偷盗了!只不过只偷到张世宏一家,李珣那厮的没有到手!”
“蠢货!这么点儿事儿都办不好,不是给了迷香的吗?”
胡海抬头望见姬室的隐秘处,顿时吓得低下头来,
“是小人没有办好!”
“算了算了!等明儿我找那曹忒说说,给他2两银子,让他随便找个莫须有的罪名,将李珣这厮抓紧去受受牢狱之苦!”
只要将李珣弄进牢里,届时便是他高永贵发挥的时候了!
就在这时,一个下人匆忙的跑了进来,
“不好了,不好了老爷!”
“慌什么慌,又不是官府来人,你慌什么?”
“就是官府来人了!”
“你说什么?”
高永贵蹭的一下坐了起来。
“那李珣带着曹捕役先捕了林家三子,又把高奴给捕了,现在正朝这边过来呢!”
高永贵一听,心里松了一口气,
“真没想到,曹忒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居然伙同李珣要来害我?”
旁边的姬室被这么吓,均是一惊。
而这样妩媚的模样全部落在了胡海的眼里。
“胡海?胡海!”
高永贵大喝几声,却没有听见胡海的回应,顿时发现了对方的异样目光。
他没想到,自己的心腹居然觊觎他的女人,即便是姬,那也不是一个奴才该看的!
“啪!”
“老爷我叫你呢!没听见话?”
胡海被扇了一巴掌,顿时反应过来,连忙跪倒在地,
“老爷,小的不敢!”
“你不敢?”
高永贵一脚踩在胡海的背上继续说道,
“我的女人,就是姬女你也别想碰,奴才就是奴才,认清楚你的地位!”
胡海忍住剧烈的不爽,咬牙道歉,“老爷,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哼!还有下次,我便找人把你砍了喂狗!”
高永贵忍住不悦,放下脚来,如果不是今天需要人,他现在就叫人把胡海扔去喂狗了!
胡海拳头紧捏,只能默默忍受着。
“速速去敲锣,将高家庄全庄老小都召集起来,我倒要看看,这李珣带着曹忒几个人手,要怎么捕我!”
……
高家庄外,李珣等人刚进庄,便听到锣鼓声响。
随着“铛铛铛”的声音,各家各户的壮幼妇老,纷纷从家里赶了出来,
曹忒一看情景,顿时暗骂,
“不好,这高永贵已经发现了我们的行踪,他把全庄的人都聚集起来,这下子不好下手了!”
李珣看到黑压压的一片人影,也是眉头紧皱,这高永贵怎么得知他们行踪的?
“我们还是先撤吧,这么多人,光靠我们几个,弄不下来的!”
曹忒的话音刚落,高永贵便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哼!想跑?往哪儿跑?给我围起来!”
高永贵一声令下,村民们便从李珣身后的窜了出来,将他们团团围在中间。
曹忒心中暗骂一声,不过还是亮出令牌道,
“高家庄的人听着,我乃临安县捕役,此番前来捉拿要犯高永贵,碍事之人统统让开,否则别怪我刀剑无情!”
说完,曹忒一把将佩刀亮出!
亮晃晃的刀身,一下子就将围在前列的村民吓退数步!
高永贵却不惊不慌,指着曹忒的鼻子骂道,
“曹忒,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居然帮着一个赌鬼干黑活儿!快说,你到底收了多少私钱?”
“放臭屁!我曹忒乃临安县县令大人手下捕役,廉明正义,抓人捕贼从来不收人钱财!你莫要诬陷我!”
站在身后的李二张三早已经习惯,这话不知道说过多少遍了。
抓人前确实没有收钱,因为都是抓到人之后才收!
“曹忒!你我乃同属县衙,你也敢抓我?你手里可有证据?若是没有,就是闹到县令老爷那儿去,他也管不着!”
曹忒一把推出绑的严严实实的高奴说道,“证据?这便是证据!”
“高奴!”高永贵倒吸一口凉气,“高奴,你是不是被人逼迫了?你放心,老爷我来了,谁也不敢逼迫你!”
高奴一听到高永贵的话,顿时激动起来,拼命的想要挣脱出去。
曹忒看见后,立马将刀身架在对方脖子上,
“奶奶个腿儿的,你小子给我老实点儿,好好说说,是谁指使你的!说不好话,老子现在就砍了你的头!”
高奴被刀架在脖子上,下身一湿,尿都吓了出来,
“我…我说,我说,是高老爷指使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