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道法是一种双修之法，但并非要做那样的事情才可以。
只要相爱的两人彼此靠近，就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做那样的事情，或是类似的那种的事情，只是让两人在心灵、身体上的距离更接近，效果会更好而已。
“殿下……”
此处为王府地下室尽头的某个大房间。
靠边的床上。
坐在白羽怀里的慕清雨捏住小巧的鼻子，她难得用嫌弃的语气呢喃道。
“好臭……”
此时，无论是慕清雨，还是坐在床上抱着她的白羽，两人浑身上下都是污垢，持续散发着恶臭。
“是呀呢，这或许就是福伯所说的体内的杂质吧。”
白羽跟着附和道。
两人刚进行了初次的修炼——
并非那种规模的修炼，只是平常的把慕清雨抱在怀里，一起进行的一般程度的修炼。
白羽习惯性伸手，想要摸摸慕清雨的脑袋。
可是在注意到手掌满是污垢后，他摇摇头，讪讪把手收回。
“殿下……”
注意到白羽举动的慕清雨侧了侧脑袋。
“您不摸摸清雨吗？”
“诶？”
白羽发出轻呼声。
“殿下……”
慕清雨眨了眨眼睛。
“您嫌弃清雨吗？”
“不是这样的。”
白羽无奈地叹息着，重新伸手摸上慕清雨同样满是污垢的脑袋。
“我只是想说，这样会不会让清雨更难受。”
慕清雨摇摇头。
她露出如春天的朝阳般的和煦笑容。
“清雨喜欢殿下这样。”
她用软糯的嗓音这么说，让白羽感觉即使现在死去也死而无憾了。
他把手搭在慕清雨脸上，以自己都读不懂的情绪说道。
“没想到，清雨会这么黏人。”
“殿下不喜欢清雨这样吗？”
“喜欢，超级喜欢，喜欢到希望清雨一辈子都保持这样。”
白羽很庆幸，庆幸自己能够在伤害这个可爱而惹人怜爱的女孩子前，苏醒过去的记忆。
“殿下喜欢，清雨就一直保持这样。”
“虽然你能这样说让我很开心，但我更想要的，是清雨做你自己就好。”
白羽抚摸着慕清雨的脸颊说道。
“为什么？”
慕清雨侧了侧脑袋，白羽轻轻一笑。
“因为我最想要的，是清雨你能开心。”
“殿下……”
慕清雨好像要再说些什么，白羽揉着慕清雨的脑袋打断了她。
“好啦，情话就先到此为止。清雨，你也不想保持这样一直臭臭的状态吧？”
“殿下……”
慕清雨的脸红了起来。
白羽不改微笑，把脏兮兮的手搭在同样脏兮兮的慕清雨的脸上。
“可以吗？”询问道。
“嗯。”
得到慕清雨点头轻允后，白羽轻轻解开慕清雨的衣带，褪下慕清雨的衣服。
等到慕清雨的最后一件贴身衣物也被解除后，慕清雨同样脏兮兮的身子出现在白羽眼前。
“那个，殿下，请不要一直，盯着清雨看……”
慕清雨难为情地把身子缩进白羽怀里。
明明刚把慕清雨带回来的时候，为她洗澡，穿衣服时，慕清雨的身子同样一丝不挂。
不如说慕清雨现在的身子因为有一层排出的杂质，反而什么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