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的收拾好照片。
杨朝升赶忙补救,当即岔开了话题。
“做人,要有骨气。有骨气酒楼正得其名,非常符合咱们种花家的风骨和民族气质。名字起的好,茅台好入口,厨艺也好的呱呱叫,好,好,好……”
不清楚自个儿小师弟突然地插一嘴,所问何意?
白一彪一口气,连干了三杯茅子。
人道是:酒醉心明。
杨朝升骤然发现,大师兄不再是自个儿印象中的那个大师兄了。
从前,那个说话直来直去的大师兄,已然一去不复返了。
听得出来。
现而今,白一彪在跟他唠嗑时,居然暗暗地陪着几分小心。
“大师兄,您今儿"好"字说的可有点儿多。这不是您的性格啊!难不成……这块小小的殖民地,带婴女皇皇冠上的明珠,还真能将咱堂堂种花男儿的鳞角磨平了?”
杨朝升的右手抬了一下,示意白一彪听他说下去。
“回到从前怎么样?咱师兄弟俩真没必要过多的客套。大师兄,实话告诉您,这家有骨气酒楼是师弟的产业。我想把它交给您来打理,给我一句痛快话,中不中?”
杨朝升不再藏着掖着,当场交了底儿。
“回到从前?”
白一彪看向杨朝
升的目光一亮。
随即,伸手拍了拍自个儿师弟的肩头。
“朝升,好意我心领了。都说钱是男人的胆,你若真想帮我,就借我点儿胆,等师兄我翻身了,一定连本带利的还给你。”
四九城的爷们儿都好面子。
白一彪可不想,今后在自个儿师弟面前矮一头。
“没问题,要多少?您直接去找合力体育会的姜逸玖,我会事先跟他说一声。”
钱的价值在于流通。
作为一个穿越者。
杨朝升又岂会不知道,港岛的将来,那国际货运中转枢纽和国际金融中心的地位。
现而今,港岛俨然是一块处女地,一个风口,这儿存在着大量的财富密码,可以说机会一大把。
大师兄有下海搏一搏的想法。
杨朝升举双手,双脚赞成。
并借以来自后世的眼光,帮忙参谋参谋。
“大师兄,您想做哪一行?”
“还能做哪一行,做老本行呗!我打算去趟婴伦,去那儿买几辆小巴车,在港岛跑客运。”
白一彪将打算,跟自个儿小师弟和盘托出。
杨朝升一听,立马便知道有戏。
港岛的公共交通营运,眼巴前儿妥妥是一片蓝海。
“大师兄,师弟还真看好您的这门生意。要不,我也入个股?咱师兄弟联手,成立一家公共交通公司。”
“那敢情好啊!朝升,有你入股,这事儿就算妥了。先说好,咱们师兄弟俩是合作关系,是相与,是股东……”
“得得得,大师兄,话说在头里,日常的经营我不参与,这家公司的董事长是您,经理也是您,我就纯粹当个投资人,公司遇到事儿帮忙平事儿……嘿嘿!往后,我就坐等着年底分红,您看中不中?”
要不咋说。
咱种花家的事儿,起码有一半是在酒桌上谈成的。
师兄弟俩碰了几次杯,就给将要共同成立的公司定下了调调。
白一彪给新公司起了个名儿,叫:黑马公共交通控股有限公司。
杨朝升是出了名的起名废,自然对此没有意见。
公司计划,先从港九的巴士线路做起。
在未来三五年时间内,争取将黑马公交的客运线路,覆盖到整个港岛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