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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零五章 进厂(1 / 2)

黑匪仍旧呆在美女老板的工厂里做工,下班之后便回到自己的住地。

如此过了一段日子。

美女老板因为丈夫之刚刚故去,到了夜色深沉时分,往往要想念一二,毕竟夫妻这么多年,要想放下,恐怕颇有些难度。造化弄人,自己的员工竟然与自己的丈夫长得如此相像,这使美女老板怎么想也弄不明白,只好是悄悄地睡去,在深沉地夜色中,苦苦地思念着自己的丈夫罢了。

正在这个时候,听闻到门外似乎有人轻轻地敲打着屋门,本来都不想拉开了屋门,可是不成,似乎不由自己了都,只好是艰难地从床上爬将起来,拉开了屋门,往外看去,初时几乎什么也看不到,渐渐地一个人影闪烁在零乱的灯光之中了。

那个站在灯光之中的男人可不就是自己的丈夫么?至少在美女老板看来是这样的,这对于她来说,几乎是不可抗拒的诱惑,本来都想发大火来着的她,到了这时,笑着把所有的一切都忍了。

“你来了?”美女老板只好是凑上前去问好。

“来了,”黑匪长叹了一口气,“不是,不是你喊人家来的吗?”

“并没有啊。”美女老板都有些吃惊,不知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喊过他。

“哦。”黑匪一时之间不知说些什么好了。

……

黑匪仍旧还是回到了自己的住地了,根本就不敢打人家老板的主意,不然的话,一旦让人知道,恐怕真的会说闲话的。不过到了深沉的夜里,往往无法入睡,这个时候,便会想起一些女人,特别是美女老板,时常进入他的梦中,往往会勾起一些可怕的无法控制地欲望。

在这样的时候,黑匪只能是什么也不去想了,打算直接睡去,以便到了白天时,能够比较有力气干活多挣些钱来。正这个时候,忽然听见门口似乎有人走过,高跟鞋敲击青石板的声音,赫然飘荡在耳边,能使人不去听闻么?

那位女士站在黑匪门口位置时,雨下得越来越大了,不可往前,道路泥泞,浊水横流,如此情形,当然不堪行走,只好是站在黑匪的屋子门前了。那位女士即是美女老板也,此时无奈,抬头望了一眼天空,黑云密布,狂风呼啸,不知何处,尚且还听见有鬼怪的笑声不断地回荡在她的耳边。

况且夜雨一下就是好久,一时之间,也不见有好转的迹象,想回去,真的是不太可能了,唯一的办法便是站在人家的破败的屋子门前罢了,等大雨过去,再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吧。

……

等美女老板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人家的床上,不是别个,正是黑匪,一时不愤,觉得吃了亏,甚至要去控告,不过听见黑匪苦苦哀求,无奈之下,只好是算了,反正自己也有些喜欢此人不是?

就这样,黑匪很快成了厂里的新老板了。

白天无所事事,不过是出去溜个街,或者什么也不做,只是陪着美女老板戏耍一回,到了天色渐渐深沉,太阳西沉,下班的时候到了,这才匆匆离去,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了。之前的那种穷酸相,到了此时,断然不再,显赫之至,碰到之人,纵使是萍水相逢,那也得喊他一声“爷爷”。

可见黑匪此人嚣张之气焰,简直人神共愤,颇多的员工,因为不堪他之整治,纷纷逃离,一刻也不敢再呆下去了,宁愿去喝西北风,也较比受这种肮脏气来得强些。

而那些留下来的女工,往往要受到黑匪的调戏,有时直接就要当作众人的面强暴,干出种种有伤风化之事,罪恶滔天,罄竹难书,因此而亡者大有人在。当然,也有人因为受不了这种污辱,去美女老板处控告了,可是结果呢,根本就没有用,不是看不到美女老板的身影,便是自己出门无故出了事故,有些甚至遭到车辆之撞击,当时就不治而亡了。

因此之故,从此就没有人敢于去控告了,否则的话,不是嘴巴上长了个毒疮,便是无端得了一些非常可怕的疾病,截肢的截肢,心脏搭桥的搭桥。吓得有些人呀,再也不敢去控告,纵使黑匪无故做出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那也不去看,装作看不见。

如此过了一段时间,花伯因为听说了这种事后,知道黑匪发了迹,为了几个臭钱,不远万里地投奔黑匪,想图谋几个钱,不能叫人家戳着脊梁骨骂“穷鬼”啊!可是不成,到了他的那个厂子里,干活之时,却无故要受到黑匪的刁难,说没有把鞋子摆放整齐,让客户看到了,成何体统,届时恐怕会当垃圾对待,再也别想卖出去了。

听到这种话的花伯,本来也不想去多说些什么,毕竟是老乡,能忍就忍了吧,倒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是不成,这天夜里,不知为何,黑匪竟然非要花伯给自己洗脚,不然的话,说是就要赶他出去,再也不要他呆在厂子里干活了。

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想起之前自己对待少秋的情形,花伯也认了,觉得可能是报应吧,长叹一声之后,什么也不说。可是在洗脚之时,花伯无故受到黑匪之虐待,说什么水冷了,不干净,非要他重新舀来不可。

“这已经是最干净的洗脚水了哈。”花伯如此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