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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出发(2 / 2)

唐文郎恍惚了一下,仔细思索了片刻,只好向那亲卫说道:“烦请告知国公爷,小子与母亲叩谢国公爷恩赏,但我母子实在不敢逾越,望国公爷体谅。”

那亲卫也是一愣,又好像理解了其中缘由,便返回了队首。

不一会儿,那亲卫又回来了,对唐文郎道:“国公爷说,你小子倒是想的周全,但在本将营伍之中无需顾忌,你若是顾忌,便去坐了膺绪的车驾,让他们母子坐我的便是。”

唐文郎心中一阵感激,起身重重拜下,遥谢国公爷大恩。母亲思虑片刻也不再推脱,便由儿子扶着向队中走去,坐进一辆略显质朴的马车之中。

徐膺绪那熊孩子早就被她母亲带去了国公爷的车架,国公的马车虽然普通,但到底比自己的马车要宽敞些,可把熊孩子高兴坏了。

而这边,唐文郎仔细看了眼熊孩子以前坐的这个马车,和自己印象中的并无太大差异,就是比平常影视剧中看到的要小一些,整个车厢全部都是黑色,连布帘也是黑色的,朴素的有些压抑。

没办法,徐膺绪是庶出,他的母亲孙氏只是一介妾室,在这个妾室犹如商品的时代,她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甚至于她的存在丝毫没有出现在徐达显赫的正史甚是野史中,最后也只是在后世的徐膺绪墓志铭中出现过,才让人们知道有这么个人存在。

因此,根据礼法,即使是勋贵,在徐膺绪没有当官以前,也只能乘这种庶民的马车。

驾车的赫然就是五子叔,他憨厚的朝文郎笑了一下说道:“俺也借你小子的光,休息一下。”说罢,便驾车前行,慢慢的跟上前面的车辆。

一路颠簸,这明朝的车架和路况还真是让坐惯了现代轿车的唐文郎非常地不适应。一路上几度感到有些晕车。但在五子叔和母亲看来,唐文郎确实是大病未愈,有些不适也是正常。

不得以,为了缓解晕车的症状,唐文郎在路上和五子叔一直在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从五子叔口中,唐文郎终于知道了现在的年份——洪武十三年。

得知年份的一瞬间,唐文郎就明白了国公爷回京的原因。这世的唐文郎之前浑浑噩噩的,连哪年都不知道,更不要提回京的缘由了。

况且此等大事,大多数人都不知道。

但是过不了多久,这事就会在整个官场掀起一阵血雨腥风。

胡惟庸案,历时十年,杀三万余人,多少朝廷重臣成为刀下亡魂,加之后来的空印案,整个官场瞬间一空。

最后杀得,朱元璋,这个能杀了助理,然后自己干活的抠门老板,不得不在洪武十五年考虑重开科考,吸引更多的打工仔前赴后继的掉入到他这个无比巨大的坑中。

刚想到这里,唐文郎更是感到脖子一凉,看向前方高头大马的徐达的眼神更是无限崇拜,要知道和朱元璋拜把子打天下的勋贵里,基本上只有徐达的后代活的最体面呀,虽然他本人死的早,但这就是我的救命稻草呀。

队伍一路疾驰,似乎要赶回之前因为风雪耽搁的日程,又或是因为国公爷骑上了马,队伍整体的速度都有所加快。刚到申时便到了鲁桥。

晚上宿在鲁桥,唐文郎因为坐马车的不适,早早的便睡下了,一夜无话。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