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的是她娘的承受力比她爹还强,傅清源被女儿叫醒了,她第一件事是拉住女儿的手,双眼注视着她的眼睛,问:“你刚刚跟娘说笑呢,是吧?”
可惜现实总是残酷的,刘灼打破了她的微薄希望。
“不是,娘,我给你表演一下。”
把东西放到空间,再取出来,刘灼乐此不疲的。
等傅清源看了一次又一次,她把茶壶放进去,又拿出来,已经相信了。
刘兆也看着她闺女独家表演,看了几遍后,喊了停,他不是犹豫不决的人。
“灼儿,它能装多少东西?”刘兆第一个关心的就是这个问题,空间的大小。
刘灼又看了一眼空间里面,大抵比划说道:“它和我的院子差不多,具体能装多少不知道。”
刘灼的院子可是不小的,按照现代来说,至少是两个带足球场的操场大小。
“够了。”刘兆对着闺女说:“你不要告诉别人这件事。”怕她出去显摆,又解释道:“咱们弱小的时候,只能先隐藏,而且秘密太多人知道了就不叫做秘密了。”
“就是你的亲哥,你也不能说,知道了吗?”刘兆的眼里不乏拳拳爱护之意。
刘灼郑重地点点头,她知道的。
“夫人,我去买...”刘兆和傅清源兵分两路,分别行动。
最后对着两个人说了一句:“先别告诉其他人,照常来就是,我们没有性命之忧,还是不要留给人把柄。”
若是一家人碰到抄家下牢的事情,丝毫没有慌乱,那就是最大的破绽。
他不能把全家的表现寄托于家里人的表演上面,万一哪一个真的出了差错,可就完蛋了。
夫人和他经历的多,他不担心,至于小闺女,是个女孩,别人放到她身上的目光不多。
刘灼和傅清源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点点头。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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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大院。
乾元殿。
当今皇帝四十有余,坐在龙椅之上,手里把玩着腰间的玉佩,面容瘦弱苍白,他自言自语地说道:“不知道刘兆明日得到朕送给他的大礼,是何表情?真的让人期待。”
身旁的大太监陈礼弯着腰恭敬地伺候在一旁,对于皇帝的自言自语,置若罔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