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药丸放进去,一点点滚动,直到涂抹上厚厚一层后,才用筷子夹出来,放在旁边晾干。
取出硝石,又制作了几份水果刨冰,放在食盒里,用厚衣服裹了,走出家门。
县令府邸算不上大,现在又是乱世,不能留外人,所以只能居住在外面。
不过这正符合李乜的心意。
自己有太多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老弟!”
一位身材短粗、胡子拉碴,穿上甲胄就像一个正方体的壮汉叫住李乜。
此人就是堂前班的头头高顺,属于陆赟的心腹。
自己每次出门都能碰见他,每次碰见他都说凑巧,要不是知道他在监视自己,早就去城东了。
“哈哈,原来是高兄,去县令府邸?”
“不不不,是县衙里有个案子要处理,正巧遇到了你!”
“恰好,我炼的丹药刚成!这样吧,东西吃多了不好,我就擅作主张,送给老兄一个?”看他迟疑,又说道:“县令大人那边我去说,有任何过错,我一人承担!”
高顺喜出望外,急忙接过。
上次吃了半颗剩下的,到晚上死活睡不着,最后还是去了一趟女闾,折腾了小半天。
现在那里还流传着自己雄姿勃发的传说呢!
扭怩的说道:
“李乜兄弟,你这恩情我无以为报,这样吧!以后要是有啥用得着的,尽管说,上刀山下油锅,绝不含糊!”
李乜喜欢这种心无城府之人,和他们相处不用小心翼翼。
面露微笑,打趣道:“那好,听闻城东福来客栈的饭菜不错!今晚若无事,不如我做东,一起去吃酒如何?”
高顺面露难色,现在还心里痒痒,打算到晚上用力爽一把。
却碰上他请客吃饭,这可咋整?
李乜见他犹豫,不知道因果,装作不高兴的样子:
“哼,刚才还说上刀山下油锅,怎么,害怕我下毒毒害你不成?既然如此,这表面兄弟不做也罢!”
话说的严重,高顺当即就急了。
那事明日也不迟,今晚吃酒要紧。否则得罪了李乜,自己如何享受那齐人之福?
当即拍着胸脯,大大咧咧的说道:
“哎呀,兄弟误会了。平日都是拿你的好处,吃个酒怎么能让你请?这样你做东我出钱......哎,你别急,再谦让就是不拿我当兄弟了!”
不等李乜推辞,大跨步朝前堂走去。
内心扯出一丝笑容,早些天答应的事情总算能够落实了,心里舒服了许多。
拎着东西,从侧门进入。
进来的时候,伯达和陆赟正在商量着什么。
看见李乜带来的食盒,忙不迭的接过。
“乜哥儿总算来了,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经过这几天的伺候,一般的食物已经难入我等的眼睛了!”
伯达跟随附和,二人一起毫不吝啬的夸赞。
李乜装作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作为屋檐下的旅客,自己自然要竭尽所能的伺候好老板。
使用的方法就是口腹之欲与男女之欢。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只要一直让他们感觉到爽,等有一天想要抛弃自己的时候也要掂量掂量!
恭敬的将里面盛放的东西拿出来。
一一摆放在二人的桌子上。
“侍奉恩师是学生的责任,既然大人喜欢,后院马厩里正巧有一头断了腿的老牛,等我这几日处理一下,用铜盆,为二位前辈做一道脍炙人口的涮牛肉!”
杀牛可是违法,可是如今天下大旱,田地荒芜,这牛喂着也没啥用。
看向伯达。
没想到伯达早就口水泛滥了。
劝说道:
“我也留意了,那牛卧下休息,一不小心摔断了腿,让老马倌检查,确实无可救药了!”
陆赟脸上浮起一片笑容,痛心疾首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交给李乜吧,今后各种牲畜的使用情况也不必禀报,一切你自行决断!”
李乜不知道还能有这收获,欣喜之余,继续开条件。
“恩师啊,这涮牛肉要边架火边吃。如果用寻常柴火,乌烟瘴气的一点兴致都没有,所以我们最好还需要点果木炭。香味儿浓郁、没有烟尘,自然符合大人的气质!”
陆赟将一盘子香甜的丹药收起来,只给伯达留了一颗。
三两下吃了刨冰,长呼一口白色的寒气,浑身精神抖擞。
不耐烦的挥挥手:
“这种小事让管家去做,你们二人下去吧,这两日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来烦我!”
说完小跑着往后院走去。
李乜愕然,看向伯达,没想到他一口将丹药吃了。
“这两日所有公事你且应付着,算是给你的历练,如果效果不错,我定会让县君重用!”
刚说完忙不迭的跑了,只留下自己一个人。
“狗日的,这药丸真的这么好用?要不是知道成分,就他喵的信了!”
收拾好食盒,拎着往外走。
一硝二硫三木炭、加点白糖大伊万,硝石、硫磺好弄,府库里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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