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下一位,好家伙,竟然是梁钏,这下更不能走了:
“你们什么都不在乎,只在乎自己家族的利益!只在乎自己的位子、银子、宅子、女子、车子!为了谋划自家宅院,竟然公然欺负外出作战的樊国公家主母!
这种狼心狗肺、毫无下限的事也做得出手?我呸!”
说着一口吐在梁宝钏脸上,气的他怒发冲冠,面对李乜鹰隼一般的目光,气势又弱了下去,低着头,唾面自干!
来到卫章面前,继续训斥:
“收受贿赂,为了奉承谄媚、竟然陷害忠良,不由辩驳,竟敢私自捉拿朝廷命官,最后威逼利诱、含糊其辞、屈打成招,妄图做成铁案,蒙骗圣上!
你们对得起谁?你们谁都对不起,只对得起自己!”
......
李乜从头骂到尾,还好刚才看了一眼他们的圈子,要不然伤及无辜就不好了。
几位老人呼吸急促,瘫软在地,一副命不久矣模样!但是皇帝不发话,没人拉他们下去救治。
一番话,说的李乜口干舌燥。
然而李乜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落在储君皇太孙眼中,双眼放光,微微点头赞许!
回到正堂,朝皇帝拱手,看向户部尚书景隆:
“我知道有人心中不满,说我无能狂怒。但是我不怕,因为我说的都是事实!
朝廷没有银子花,都是你这个老东西无能,你怎么不敢亲自去蜀中、关中、河南河北收税?
归根到底还是因为你他娘的太怂!
害的我们一整个朝廷都吃不着肉,一整个帝国的盐税才收了三十万贯,骗谁呢?”
户部尚书恼羞成怒,颤抖着伸出食指,指着李乜,咬牙切齿:
“你......你你你......”
“我睡得着、吃的香,能单挑十个您这样的老人家,不劳挂念!”
噗通一声,面向皇帝下跪。
拱手说道:
“臣说话无状,但愿意在此立下军令状,只要陛下把盐税权交给我,半月之内,我定为陛下带来二百万两银子!如果不成,臣永世不做官,亲自负荆,向各位大人请罪!”
说罢叩首,迟迟不起!
皇帝有些吃惊,本来想治他得罪,转眼就是二百万两?
如果真的平白多出二百万两银子,那好处可太多了!
既然他能立军令状,想必已经胸有成竹了吧?
幕后主使是谁呢?
看向英国公,没想到他不仅不躲避,反而微微摇头。
也对,英国公家要是真的有这么大的本事,早就拿出来和梁宏对垒了。
心情有些烦躁,终归获益的还是自己,不就是一个盐税权嘛,就给他玩玩儿,成了更好,不成也没关系!
翟安端过锦盒儿,从里面拿出两枚丹药,小口吃完,顿时神清气爽。
喝了一盏温热的茶,小腹隐隐有些发热。
这种感觉已经三十年都没有出现过了,自从吃了李乜的强身健体丹,现在天天都有。
每日醒来都是一柱擎天,浑身都有用不完的精力,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弱冠之时、意气风发的年纪。
心中对李乜说的长生之法信了许多。
人是肉体,用金石谋永生根本不可能。还是草木比较好,虽然一岁一枯荣,可是老底子还在,春风吹又生。
这种长生之法,有理有据,身体的状态更是不能骗人。
起身,按剑说道:
“好,就依左武侯大将军之言!不过既然打赌,那就有赌注!朕为见证:输了李爱卿贬为庶民,赢了景尚书也要退位让贤!
军国大事,任何人都不能从中作梗。
为方便行事,今日赋予怠之随时觐见、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之特权!
好了,散朝吧!”
皇帝和太孙离开,留下群臣面面相觑。
把忻国公一派大小重臣几乎骂了个遍,当即弹劾户部尚书、朝廷大员,最后不仅没有被治罪,反而获得如此殊荣。
还有什么?
皇帝竟然称呼李乜为‘李爱卿’,景隆为‘景尚书’!
这还不算完,最后皇帝貌似叫他的字!
这是什么意思?明显把他当做自己人了!不明所以的,恐怕还以为他是皇帝的私生子!
外面已经半晌了,一个个跪的腿脚发麻,互相搀扶着离开。
李乜好一点,站着起码比跪坐舒服。
一群人围了上来,什么也没说,只是竖起了大拇指。反倒是萧蹇,皱着眉头,让李乜晚些时候去英国公府饮宴。
一同离开,刚出了乾元殿门,就有一位黄门小跑过来:
“左武侯大将军,太平公主传话,她已经在寝宫亲自准备食物,让您过去一趟!”
走的慢的都听了个清楚,顿时恍然大悟。
怪不得这么嚣张,原来是入了太平公主的法眼,太平公主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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