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沿,看着满屋古朴的家具,低头看看身上的衣服,虽然料子很好,但穿起来总感觉不是很舒服。
或许是不习惯这古装的原因吧。
费力的控制还不怎么适应的身体,走到了屋内的一处铜镜前。
看着镜中的自己,蔡鞗苦笑了起来,老天这是在可怜自己吗?条件比以前的好,就连这样貌也比以前的好看。
只是这爹不咋滴,历史上说是蔡京是个佞臣。
以前上学的时候是尖子,要不是社会无情,九九六的制度和毫无人性的管理,自己一个名牌大学的毕业生也不会去送外卖。
以前是过去式了,以后呢?这是宋徽宗时代,也就意味着是北宋末年了,是一个起
://
义与战乱动荡的年代。
自己是依着这原本蔡鞗的性格继续活下去,还是按照自己的活法?不过说起来,这蔡鞗的有些性格倒是与自己有相同的地方。
站了一会,终于感觉这身体能被自己控制了。蔡鞗决定还是继续按照原来的样子,贸然改变一个人的性格,会引来别人关注的。在这之下,自己再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吧,也算是对的起以前上课的时候,老师讲这一段历史的那种气愤。不过想想后来发生的事,蔡鞗自己也很气愤。
深吸了一口气,随后缓缓的吐出来,轻轻抬手想去碰触脑后的疼痛,但却只是揉了揉额头,在心里嘀咕着,自己明明是后脑受伤,还非要让自己平躺,这帮子庸医。
推开房门,阳春三月的明媚阳光刺得眼睛生疼。抬手遮住阳光,眯起眼睛朝外看去,这是木质楼房的二楼,从二楼看出去,鳞次栉比的院落和宋人喜爱的那种园林,分布着的各种楼房,小池与山石,精美绝伦的延伸开去。
整个院落不大但也不小,东京地价高,房价更高,就算是蔡京这样的当朝首辅,也是官家赐的宅子才能在这安住。否则,就凭着他那当朝首辅的俸禄,要不吃不喝攒上好几年才能买的起这样的房子。
虽然蔡家有钱,但也不敢大张旗鼓的乱花,要不然那帮子言官御史逮着谁就咬谁。国朝不杀士大夫,言官更是管风言纪事的,稍有风言风语他们便可上奏,谁拿他们也没办法。
国朝官员大多一人兼职好几份工作,蔡家的钱有自家名下的生意,也有蔡京贪墨的。
不过论起来,蔡家最有钱的就是自己了,十二行会的总把头,特别还是管码头和药材的,这可是最赚钱的两个行业了。
有这么多的钱,该干点什么好呢?
「郎君,你醒了?」
一道怯生生的声音自身旁响起,打断了蔡鞗的思路。
转头看去,这是服侍自己的丫鬟小灵儿,一阵春风吹过,有点微冷,看到小灵儿的手中捧着一件袍子,似乎是自己的。
随手有些疲懒的拿起,抖开之后,在身上比划了一阵,有些郁闷。
这玩意怎么穿,里外里的好多绳子,该怎么绑?
小灵儿目瞪口呆的站在一旁,郎君这是怎么了?他从来都是衣来伸手的。
看着郎君在那比划了半天,小灵儿回过神来,赶忙伸手上前接过袍子。
「郎君,奴家服侍你更衣。这里风大,可别闪着,待更完衣后,奴家就去把郎君醒来的好消息告诉主人。主人都担心好几天了。」
主人?郎君?骤然一听这词有点特别,回过味来才明白,这是宋朝下人称呼家主的一种方式,就和叫老爷少爷差不多的意思。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