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是好事,既然这是个虚拟时空,王晨枫也就不用顾忌那些世俗社会的条条框框了,而可以放手一搏。
自己越有用,佤邦就越需要自己,自己也就更加的安全,可以更好地对佤邦提要求,这是一种合作双赢的事儿。
“王老师,太谢谢您了,无论如何都要感谢您,这些年来,从中学时候开始,您就一直照顾我们。”
提起初中时候的事情,赵明亮的眼圈就红了,王晨枫是不知道他们的身份而对他所有人都很照顾的人。
无论是高官之后,还是那些普通的孩子,他都一视同仁,没有任何的区别对待,甚至在知道了大家的身份之后,也没有任何的改变。
这一点很难得,虽然之前王晨枫一直不需要他们的帮助,但是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关心他们,几十年如一日,这就更加的不容易了。
缅甸的组成很复杂,有市、省、邦等,而佤邦,虽然名称里面有个“邦”,但是他并不是缅甸的省级单位“邦”,而只是因为他的名称里面有个“邦”字而已。
佤邦的老大鲍总等人一辈子的心愿就是佤邦可以升级,成为真正的省级单位“邦”,而不是他们自己自称的“邦”,可惜这个目标一直都没法实现。
不仅不能实现,而且军政府一直在打压他们,生怕他们的势力壮大,为此不惜在他们周围搞摩擦,扶持白匪汉奸组织等来制约和围堵佤邦。
在四面楚歌的情况下,佤邦就不得不靠向北方邻国,加上鲍总等领导人和北方邻国的特殊关系,双方在一定程度上形成了默契,相处的也比较融洽。
在佤邦,汉化程度非常的高,学校使用的都是北方邻省教育厅编制的教材,水电、通信设施都是北方邻国提供的。
加上北方邻国还有三个佤族自治县,这些人和佤邦的人都是山水相连,血脉相融,甚至很多人都是亲戚或者就是一个祖宗。
因此,在佤邦,人们说的省,指的就是北方邻省,而不是军政府控制的那些省的邦。
佤邦人心里也不认可军政府,他们说的省,就是“彩云省”,市就是“思茅市(普洱市)”,还亲切地将“春城市”称为“省城”,打心里认为和他们是一家人。
至于那个几十年如一日施行民族歧视、民族压迫,甚至是民族迫害的所谓的军政府,和佤邦的关系不仅疏远至极,双方还有一种恨不得掐死对方而后快的原始冲动。
所以无论是在事实上、民族性上,还是地理上,上下缅甸都是割裂的两个整体,彼此可以说毫无关系,要说还有点点联系,也就只剩下上缅甸仅仅只是在名义上承认他们还属于缅甸。
也就是这个原因,佤邦的官方语言和日常用语都选择了汉语,这里需要说明一下的是,佤邦、果敢、小勐拉等地区用的是汉语,而不是普通话,他们电视台播报用的其实是云南方言。
在晚安和小勐拉汉语的普及程度都要远高于缅语,而在果敢地区,自从白匪汉奸集团投敌卖国之后,已经在果敢强制推广缅语缅文。
所谓的果敢族,其实就是汉族,是当初的搅屎棍英殖民当局强制改的,后来被军政府沿用,可悲可叹这个海外的汉族却是最早被剥夺学习母语的资格。
而佤邦,和北方邻国的一个三线小县城差不多,从各级政府机构的官方文件到大街小巷的招牌、广告,都是简体中文汉字,甚至公文的行文格式和北方邻国都是一样的。
佤邦的新闻机构,比如佤邦新闻,使用的都是云南方言播报,听起来和临沧普洱的方言不能说是一致,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即使是本地人听来都是一样的。
王晨枫还在神思不属,思绪万千地跑马的时候,那个小兵再次进来和赵明亮咬耳朵,似乎事情很急,已经到了非要解决的地步了。
“嗯,既然大太子都发话了,这个面子我们得给,要不然就是不懂事了,储君的威严还是要维护的,请他们进来吧。”
在部下汇报了一阵子之后,赵明亮想了想,也没有征求王晨枫的意见,而是直接就对着小兵下了命令。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